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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门仙吃了个哑巴亏,心里直恨楚门羽,可惜她不能参加赛马会,否则一定让她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师兄出个大丑。
「师兄就知道说嘴,莫说是我夫,便是我,你也末必敌得过!」封门仙银牙一咬,面生顽皮,随即策马狂奔,时而立于鞍上,时而倒骑在马背上。
这还不够,只见她一脚蹬在马登子上,蜷起身子,整个人藏在马背后面,任凭那马儿狂奔,竟是丝毫不惧。
封门仙显够了本事,侧骑在马上,见到草间的格桑花,便在鞍上下腰,一脚缠在缰绳上稳住身子,半个肩膀几乎擦在地上,以口当手,摘下了一支格桑花,横咬在口中。
这才拉住缰绳,立在众人面前,眼中尽露得意。
鹧鸪哨看封门仙大显神通,心中又敬又爱——她是真有浑身的手段,还有些赤子之心,虽然是顽皮,但也见得灵动活泼,叫他如何不爱。
「夫君~~」鹧鸪哨策马到了封门仙身边,只见她面生红晕,将那一朵格桑花塞进了他手里。
「哟!这一向只听说男子送花给姑娘,到了姑爷这,怎么倒过来了?」楚门羽虽然心里敬佩封门仙的本事,嘴上却是半点不肯饶过鹧鸪哨。
不料封门仙听了这话,非但半点不撒泼,还笑盈盈直看着楚门羽。
楚门羽见此,只觉得背后汗毛直竖,再看鹧鸪哨也面露调笑,便知道大事不好。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回头,后脑勺就挨了一掌。
都玉锦将楚门羽那些个挑衅之言听在耳朵里,叫她怒火从生——她这不成器的徒弟,眼看着骑马不如封门仙,打枪不如鹧鸪哨,便是楚门羽不要脸面,她还要!都玉锦是如何性子?哪里顾得有旁人在侧?对着楚门羽就是一通巴掌:「孽徒!本事不济,就知道嘴上花哨!你拿什么脸面和姑爷计较?便是你这小师妹,都能剥了你的皮去!还不退下!」楚门羽被好一通打,蔫头耷脑到了后面,和老洋人同行。
眼看老洋人憋不住笑,楚门羽心里不甘,又兀自说起话来。
「兄弟此去,要比枪比箭比马都无妨,就是得小心那白帐篷」「什么白帐篷?」老洋人听了个蒙圈,连忙发问。
鹧鸪哨也有好奇,再看都玉锦和封门仙皆面露红晕,便知道这楚门羽吃了责骂心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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