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参加过赛马会。
藏地习俗与中原不同,这赛马会盛大,玉树宫的几个门人皆按捺不住,封玉锵和乌子欣有师命在身,不得出宫,便由都玉锦带着十几个门人一路前往巴塘赴会。
老洋人和花灵高兴得紧——自从到了玉树宫,虽然日间也能骑马涉猎松松筋骨,可更多的是读书练功,他俩年幼,早就在这洞里憋的头上生草。
听闻这赛马会盛大,更是心痒难耐,一路缠着封门仙的师兄弟详问,恨不得能插上翅膀即刻飞到巴塘。
「兄弟莫急,到时候兄弟也可以一试。
藏人从来不怕丢丑,只拼本事,不论高低」楚门羽今年有心去夺个彩头,此刻是胸有成竹志得意满,脸上也露出得意来。
「夫君可御得马吗?不如也与我这些师兄弟一较高下?」封门仙连忙问鹧鸪哨——这赛马会不许女子参加,否则凭她的本事,这楚门羽末必就是她的对手。
鹧鸪哨面露龃龉——这马他是骑得,但若是要耍些花样把式,那他可真是不敢献丑。
「无妨,赛马会也有枪赛,以夫君的本事,这草原上自然无人能敌」封门仙看鹧鸪哨面色不对,连忙转了话头。
封门仙所言非虚,赛马会上藏人除了比马还比枪。
藏人天性不拘,各个都是马背上长大,尤其是男子,各个热衷于骑马涉猎,到了要一较高下的时候,有叁种比试——其一就是比骑马,谁骑得最好最快花样最多,谁就是赛马王子;其二就是比枪,谁枪打得最好,谁就是冠军;其叁就是比骑射,讲究的是骑在马上射击,比的是骑术和准头。
「小师妹此言差矣,魁首是神枪手,弹无虚发,如何能跟这一地的牧民比试?岂不是自失身份,欺凌百姓?」楚门羽揶揄道,他一向是有些好胜之心,这鹧鸪哨枪法奇绝,真让他施展开来,自己岂不是要丢了面子?「哪个问你了?你倒来多嘴?我看你是怕敌不过鹧鸪哨,故意出言相激」封门仙佯怒道。
「楚兄所言正是,仙儿,我是绿林中人,如何能与百姓比试」鹧鸪哨倒是不拘,这趟能与封门仙出来游玩一番,他就已经心满意足,根本没有半分要与谁相较之心。
「就是啊,仙儿姐姐,我师兄是江湖中人,怎么能跟牧民比枪法,那岂不是太欺负人了」老洋人连忙帮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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