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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这下互道相思,难免起兴。
今夜眼看不能成事,总得一亲芳泽解解干渴。
只见那二人胸贴着胸,面对着面,口舌相缠,啧啧生津,一番亲热,竟是如胶似漆。
眼看封门仙娇喘连连,鹧鸪哨只觉得两膀生出千斤之力,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才肯罢休。
花灵闭着眼睛,一脸哭丧。
老洋人实在是听不下去,把心一横,无端端咳嗽了一声,随即假做翻身。
鹧鸪哨和封门仙二人听了心惊,连忙分开各自害臊。
老洋人和花灵总算得了清净,想那鹧鸪哨,平素独来独往,哪成想竟如此深情款款,让同门后辈好不吃惊。
鹧鸪哨这一遭被师弟师妹看破行藏,却还浑然不知,平日人前照样装作正经。
老洋人和花灵是半大的孩子,虽然目睹了二人亲热,哪有面皮向自家师兄问话?两人一边装作不知,一边察言观色,生怕成了二人的绊脚石。
话说这花灵和老洋人虽然撞见了自家师兄的尴尬事,但是俩人私下言语,免不得都是高兴。
寻常一举一动,见得鹧鸪哨是真心喜欢这封姑娘。
而这封姑娘虽说对他们叁人一样照顾,但是对鹧鸪哨可谓是无微不至。
老洋人和花灵俩本就年幼,鹧鸪哨若不是实在没有选择,也不会冒险行事将他们带在身边。
虽然他二人皆有本事,但是往往自觉不够助师兄一臂之力。
此刻眼见鹧鸪哨半生流离,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红粉佳人与他倾心,哪里舍得破了这桩姻缘。
再说这封门仙有门有派不说,自家还有通天的手段,与鹧鸪哨可算的上是天赐的良缘。
如此说来,老洋人和花灵只恨不能此刻便压了二人拜堂,以免夜长梦多。
「我看这青囊派重师门,师兄此去,一定会向封姑娘的师父师母提亲」老洋人和花灵在车内偷偷叙话。
「真的吗?莫不是咱们想多了吧?」花灵问道。
「你听师兄的,准没错。
他俩都~~都这样了,保不齐这一路上~~珠胎暗结~~到时候师兄若不给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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