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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等着,老洋人和花灵不禁各生心思,殊途同归,两人嘴里不说,心里却想: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能做的事情可不多。
两人面面相觑,面红耳赤,佯装躺下,心里可是各自翻腾。
老洋人心道,早看出来师兄对这封姑娘有意,难不成这是要趁夜成了好事?这荒山野岭,难不成他二人要野合不成?如此想来,自家难免羞臊万分。
再想起师兄平日正经,不禁遍体肉麻。
花灵也想,即使是这二人有意,也不能如此荒唐。
她是闺阁女儿,又一向敬重鹧鸪哨,便是想都不敢想,只能强闭着眼睛装睡。
但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二人更是认真装睡,他俩都是练家子,自然明白龟息之道,各自强装睡息,以免尴尬。
封门仙和鹧鸪哨二人到了,却兴意正浓,哪能就此睡了。
两人看师弟师妹睡得香甜,便壮着胆子,添了柴火,依偎着说些悄悄话。
花灵和老洋人可没有鹧鸪哨那听机明辨的本事,此时二人说的是什么听不真切,但却不约而同的探头打量:趁着火光,只见封门仙靠在鹧鸪哨肩上,鹧鸪哨手拢着封门仙的腰身,两人贴耳说话,好不亲热。
原本老洋人和花灵各自装睡,此时大惊,四目相对。
只见老洋人以手指二人,面上惶恐。
花灵更是害臊,含羞蹙眉,也只能点点头。
老洋人心道:这封门仙日后怕是一宫的掌宫元良,却被自家师兄就此白白骗来,心里竟然生出些叹服来。
但见两人越发亲热,怕是就要生出肌肤之亲。
花灵眼看老洋人不避嫌,竟还在观瞧,忍不住拿眼剜他。
老洋人心生尴尬,正所谓非礼勿视,也不敢再看,实指望这二人能收敛一二,切莫做出难堪事来。
老洋人和花灵不过二十,末经人事,此刻又羞又怕,哪还敢看?但这不看就罢了,偏偏耳边听得啧啧之声,便是再不知人事也知道那二人正唇舌亲热难分难解。
鹧鸪哨听得二人气息均匀,自以为他们已经睡熟了。
他刚才遭了封门仙一通撩拨,此刻心火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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