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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会儿,亲随回来了,却是被人捏住脖子提回来的。
而捏住他的脖子,是一个女人,绝美的女人。
唐知州起身到一半就愣在了那里,他看着石观音的美貌,秀眉,剪水瞳,琼鼻,樱桃嘴,白瓷肌肤,即使在东京,这样的美人都是少见。
更何况在这边境苦寒之地,他已多少年没见过这般美貌的女人了?一时间,唐知州竟是被石观音的美貌给迷住了。
直到她将亲随扔飞到自己身边,将桌上的零碎撞得撒了一地。
他这才回过神来,佯装气势的喝骂了一声。
「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对本官不敬?」石观音没有回答,只是挑起媚眼的眼角电了唐知州一眼,又一手掩嘴对着唐知州笑了一声。
唐知州当场骨头就软了,靠着双手扶着桌面才站稳的身子,脸上露出一个痴呆般的笑容。
痴痴地看着石观音,唐知州却突然发现眼前一黑,随即剧痛传来,「啊」的一声他就摔倒在了地上。
两旁同样被石观音迷的浑浑噩噩的亲随被惊得回过神来,慌忙上前扶起唐知州。
摸着血流个不停的鼻子,唐知州恼恨喝骂一声:「是谁,居然敢伤害本官!」回过气来,唐知州就见大美人石观音躬身低头,一脸恭敬地捡起一块哑光的黑色令牌递到了一个男人手里。
刚接过令牌,那男人随手就是一扬,令牌箭一般直插到唐知州身前桌面上,吓了唐知州好大一跳。
知道自己是遇到江湖人了,想起平日里听说的江湖人杀人不眨眼的手段,双脚就忍不住地打颤。
过了好一阵子,唐知州才是鼓起勇气,硬挺着对上朱孟非的目光。
可瞬间就在对方的凶狠目光下败下阵来,只得低头,眼睛满桌子的乱瞄。
只是桌面上的物什因着刚刚石观音丢出亲随给砸掉光了,此时桌面上能看的只剩下了朱孟非丢出的令牌。
于是唐知州的目光不自觉地便落到了令牌上。
这一看,他却看出了些门道来。
上头「令」字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可是背景和边框的花纹,这雕的是……什么?「这……不是我大宋官衙的令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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