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百家学说有什么用?”
“他们的学说若是有用的话,那为何从古至今,笑到最后的会是我儒家?”说着,孔贞干指着孔尚贤,怒声道:“我告诉你孔尚贤!”
“那是因为他们无用!”
“那么多皇帝,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还有他大明朱家的所有皇帝,全都坚定不移的选择了我儒家,现在他朱厚熜,他凭什么!”
“轰隆!”阴沉的天穹之上炸雷响起,孔贞干看着红着眼,几乎是恳求自己的儿子,怒声道:“我告诉你,我不会输!”
“在如释道三教之争落下帷幕之前,你别去祠堂跪着吧,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一步。”
说完,孔贞干大袖一甩,大步出了大堂。
“老爷……”仆人见状,赶紧城诚惶诚恐的撑着雨伞凑上前来,要为其撑伞,结果却被愤怒的孔贞干一把推开,“滚开!”
“啪嗒!”仆人被推倒在地,溅起一片水花。
雨雾朦胧中,这名仆人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低声道:“取死有道!”
说完,仆人脸上的表情瞬间恢复平静,而后起身默默的离开,回到自己的屋子。
不一会儿,一道秘奏在仆人手中完成。
看着桌上,今日孔贞干与孔尚贤父子的对话内容,想着,仆人心中一动,又提笔补了一句,“孔贞干直呼皇上名讳,孔家有反意。”
写完,吹了吹墨迹,仆人卷起秘奏,来到窗前吹响特殊的口哨,不一会破空声响起。
一只毛发锃亮,体型比一般的鹰隼要大两圈的白毛隼落下。
“去吧!”仆人将秘奏放入灵隼腿上的竹筒里,拍了拍灵隼的脑袋,将其推出窗户。
“啾!”灵隼发出一声嘹亮而尖锐的啼鸣,冲天而起,直奔京城。
终于,嘉靖四十八年,七月。
经过三个月的酝酿,以及朝廷、孔家和各方推手的推波助澜之下,三角之争愈发激烈了。
佛道两家在朝廷推波助澜之下,已经发展出了大批量的信徒。
每一场佛道之争,论道论禅,都会聚集大量的双方拥趸和信徒。
而此时京城,最大的酒楼,醉仙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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