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想过,这次三教之争造成的大祸乱,影响是什么?那就是三教没有一个能逃的开,佛门污秽,道门虚伪,儒宗就干净了?”
“父亲,您不觉得现如今,我儒宗已经变得非常的凸显了吗?只要是佛道之争的地方,就会有儒宗之人出面,挑事的似乎都是儒宗之人!”
“那刚发的‘杂报’您有看过吗?”孔尚贤回身拿起一份杂报,递到孔贞干跟前,道:
“这撰写‘西游释厄传’的吴承恩,已被说成了是当世大儒,专门揭露佛道两家黑暗的儒宗代表,不少百姓对他所言,深信不疑!”
“儒宗,就像是黑夜里的夜明珠,无比的突现,明亮,这世上有黑就有白,有阴就有阳,黑白,阴阳,颠倒,你方唱罢我方唱……”
“翻转,不过是顷刻间的事情而已。”
“我能看到的,不少聪明人也能看到,当世人发现,一切都是儒宗在挑事,届时便是塌天大祸,儒宗会被一刀切下,分崩离析!”
“儒家,也是百家学说之一,它是不会被灭,可一个新的儒宗未必不会起来。”
“届时,新儒宗就是百家学说之一,他们不会想着压倒别人,不让别人出头,而是乖乖的与百家一同,治理天下!”
“如此一来,不正是达到了朝廷变法,‘启思革新’的目的吗?”
“届时,那我孔家又该何去何从?确切的说,作为推波助澜的先手,可还会存在?”
孔尚贤的话说出口,顿时让孔贞干浑身僵直,瞪着眼,脸色青一阵红一阵。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孔尚贤说的那一句,儒宗分崩离析,新的儒宗出现,孔家是否存在……
“父亲,收手吧!”孔尚贤说着,上前抓着父亲的肩膀,恳切而焦急道:“时代变了,这次的事情,就是冲着儒宗,孔家来的!”
“皇上从来不是要消灭儒宗,而是要改变儒宗,在不选择臣服,不及时收手,这场破除王朝陈旧体质的变法,第一个被牺牲的就是孔家!”
“父亲……”孔尚贤还要继续劝说,却是被孔贞干突然一声暴喝打断:“一派胡言!”
“你说的这些,也不过是你的推测而已!”孔贞干吹胡子瞪眼,怒视着儿子,气的浑身发抖,“变法?百家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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