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心盘算了一下,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你们是想说影片中的人是我吗?)影片中,许佩蓉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的画面是拍得清清楚楚,不过我则是因为角度的关係一直只有不清不楚的侧脸或者背影,只有我把许佩蓉绑在身上站起来的一瞬间快要拍到我的正脸的时候我和许佩蓉突然间消失了,当时我们已经穿越到裡世界了,所以自然是消失。
(影片中的人曾经说过入伍生xxx,那个号码正好对的上你曾经在成功岭时的号码,而且画面上的人和你也非常相似。
现在你承认的话还能减轻一点罪刑,被害人也已经去医院验DNA了,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检察官在一次的拍着铁桌。
不久,我被那个高傲到不行的检察官直接扔进了看守所,还没经过判决但我是嫌疑人所以被监禁了起来。
当晚我拉着员警所给的棉被枕头躺在牢房的角落度过了一晚。
接着开庭以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因为影片的不清楚,外加上我干完许佩蓉以后立刻拖着她去浴室洗了个干干净净,还好我当时就有考虑过留下罪证的问题,从万用背包取出了阴道冲洗剂之类的反复洗了她的小穴无数次,验DNA时自然採不到甚么样本。
罪证不足的情况下我当然只有无罪释放这一条路我装的一脸无奈的表情走到许佩蓉面前,刚才她一度气到差点翻过围栏来毒打我,对着我破口大骂之类的被法官警告了无数次,我走到她面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班长好!
)许佩蓉仍然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生吞活剥我,我不理会她的模样又说(发生了这些事情我很遗憾,可是真的不是我干的请你相信我。
)说完,我直接推开大门走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自由的味道真好~开庭以前我还做好了打算,一但我被判有罪,我一定会在被检警送往监狱的路上"逃跑"反正有裡世界的加持根本没人抓得住我,顶多就是放弃现在的身分罢了。
走到大门口后,我从裡世界取出手机,默默地拍照下台中地检署的照片,在IG上发了一张「莫名其妙的一天」。
一转身,突然正好遇上了刚走出来的许佩蓉,她这时好像是冷静了下来,虽然还是凶巴巴的盯着我瞧。
(厄班长,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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