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誓,宽心之余又暗自惆怅:「这魔头发下如此毒誓,素素总算是安全了。
只是事已至此,我若是反口不从,岂不是毁了武当派的名声?罢了罢了!这……真是冤孽……」他举头细望,看见谢逊满脸淫笑,一副蠢蠢欲动的表情,已觉积郁难安。
再想到自己堂堂男子,更算是半个读书人,被逼要跟另一个男子行淫猥之事,毁风乱礼形同禽兽,又觉羞愧耻辱。
最令他不安的,是他虽身怀武功,始终年少清臞,温文柔弱,谢逊却是高大健硕,胯下巨物如桩,甚是骇人。
待会儿要作的亲昵事情张翠山纵是末尽明白,亦隐隐感到将是个极大劫数。
他在江湖行侠,即使是生死一线之间,亦全无畏惧从容面对,但想到这劫数时,竟是怕得玉手冰冷,皓齿震颤。
他确是忧愁苦恼,无以复加。
然而他亦知道事情总要面对,否则堂堂武当派重信守诺之名,从此将为江湖中人窃笑。
思前想后,退路难求,最后他秋波如水直望谢逊,凄然道:「前辈一言九鼎,晚辈亦非诳言浪语之徒。
前辈要怎样,晚辈……晚辈从你便是」一出此言,他已是羞愧欲死,片刻间更是泪如雨下。
谢逊等待此刻已久,他本想再嘲讽两句,但看见张翠山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不禁疼爱万分,随即伸手为对方拭泪。
之前谢逊曾诳称张翠山面有污垢为他抹面,乘机一亲香泽,当时两人并无异样。
这一次张翠山看见谢逊粗壮的大手移近,已是生起寒栗来,正想退开却又来不及,粉脸玉颊被谢逊摸来摸去。
他怕得闭目抿嘴,不敢稍动。
至于谢逊,则是觉得这次张翠山的肌肤比之前每次触摸都更是柔嫩光滑,而那以往末见的惊惧表情更令他心神俱醉。
之后他顺手一挥,拨起义弟垂在左边的美发,如丝黑发迎风飘起,又徐徐落下,本被秀发遮住的左边玉肩胸脯,全无掩护的暴露眼前。
谢逊看得高兴,不禁发出淫猥的哼哼笑声。
张翠山听到笑声,缓缓睁开如水妙目,却看不见谢逊。
他正觉奇怪,纤腰已被人从后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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