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

宿醉(4)(4/8)

,下了沙发。

    「你到哪去?」我问。

    没听到回答,母亲摸着黑进了卧室,过了得有个十几分钟,我正准备去一探究竟时又摸着黑回来了,我刚要开口,一股云南白药的味道就冲进我的鼻子,接着脖子的伤处触到母亲的手指以及一些颗粒感明显的药粉。

    「啧,疼」我龇牙咧嘴。

    「自己作出来的」母亲的声音没了情绪波动,平静又空洞。

    「我把手机灯打开吧,这黑洞洞的怎么涂药?」「不行」母亲的手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又是乌漆麻黑的盲涂,有几下抠到了伤处,疼得我把板牙咬了又咬。

    「我来吧」我说着抚上她的手。

    「你能不能先去把手洗了!」母亲的声音终于又有了羞恼,传达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就不怕感染?」我才想起这只手刚刚还在母亲的下体搅弄风云,上面的液体现在已经干了,手指摩擦间有点像摸过某种树汁后被风干,有点燥燥的。

    「哦~」「这玩意儿还会感染的?」我有点不怀好意。

    母亲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

    「啊!」我疼得叫了出来。

    动作轻柔了许多,因为看不清,她把伤口周边也涂了个遍。

    「你要把我气死才甘心」母亲涂完了药,幽幽开口。

    「我只是希望妈妈开心」我又想去挨着她,她躲远了一点。

    「那你还这么……作践我」「我是你妈,不是你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女朋友」「妈妈也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妈妈你刚才不是湿……还挺快乐的?」我恬不知耻的循循善诱:「这可不是作践」这个叫做指奸,我在心里偷偷补充。

    想起指奸这个词,我一下子兴奋得颤栗起来,对高贵美丽的成熟妇人——我的母亲的折辱和亵渎让我欲罢不能。

    「不是作践是什么,哪有这样对自己妈妈的」我听母亲的情绪又开始不对劲,只能仰仗着母亲对我的无限纵容忍让,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品格,挪到了她身边,母亲被我逼得退无可退,语气有种无可奈何的绝望:「你不要乱来夏文嘉,妈妈求求你」「我今天失恋诶」「失个恋就能胡作非为?」「这哪是胡作非为」我握住他的手,母亲抽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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