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

宿醉(3)(4/6)

感,人们却把它们单纯的甩锅给幼稚和不成熟。

    我说,你当时可伤到我的心了,比今天分手都还让我难受。

    「切」我跟她碰了下杯,问:「你还记得后来发生什么了吗?」「不记得」母亲轻描淡写,偏过头去。

    我冲出去就后悔了,在外面跟个游魂野鬼一样溜达了一圈,心里堵着一些东西,又鬼使神差的折返回去。

    推门的瞬间就觉察出院子里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入眼处是染满嫩绿的屋檐滴滴答答,檐下落着些碎裂斑驳的青瓦,水缸就置在房檐下,青蛙奋力越过满池浮萍啪嗒落在地下,一丝极为细微的呻吟就那么溢出来,在我头皮上炸开,我的眼睛跟着那只青蛙上移,看到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从吊床的帐子里掉出来,像风雨里搏浪的小船一样蹦跶了几下,瞬间将小腿和足弓崩得笔直,五个脚趾头扭曲的纠结在一起凌空抓了几下又跟猫爪一样展开,这种诡异的扭曲让我误以为在看哪种离谱的行为艺术表演,这样反复的纠缠又舒展了几下,和着雨声的噼啪皮肉交接声大了起来,加特林一样扫射着我的鼓膜,我一下子有些站立不稳,揣着一颗砰砰狂跳的心脏往前又走了一步,脚下踩着的已经不是厚重的地板而是轻飘飘的棉花。

    「大屁股,真……骚~」听不明白父亲的最后一个骚字是怎么发出来的,像他在KTV里唱青藏高原,收不住破音的那一下。

    「来,高潮了,来,来」母亲重复着来字,嗓音是我从末听到过的矫揉,甚至已经达到了造作的程度。

    「来……来,我让你来!」父亲机械的动作加大,蚊帐的纱盖在他背上,拱出一个人的形状,宽阔的背和壮硕的屁股在不停运动,一头健壮的牛一样不知道疲倦,母亲雪白的大腿跟田径运动员冲刺时一样被撞得不停往上簸起,奔跑般抡圆了几个圈。

    半晌突然一滞,一声泄阀时尖锐的漏气声。

    「咋?」母亲嗯嗯了两声,把大腿收了回去,看蚊帐的形状是盘到了父亲腰上。

    「不咋,休息」「动!」母亲的声音简短又有力,干脆劲儿跟平时的温柔大相径庭。

    「不动,你动」「我动就我动」吊床发出麻绳拧紧的声音,我想象得到那个美妙的磨盘臀真的跟只老驴在拉着一样做着顺时针运动。

    半晌噗嗤一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