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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末出生以来一直就跟我形影不离的母亲在我的认知里一直属于我一个人,就算是她跟早出晚归的父亲每晚睡在一起,我也能在半夜害怕的时候跑去找她,当然从末撞见过什么,这也笃定着母亲一直属于我的想法,直到生理和心理相伴着成熟。
母亲身边的狂蜂浪蝶从来就没少过,开个家长会漂亮的她堪称鹤立鸡群,鹅黄色遮阳伞下俏生生站着的她总能吸引不少老师学生的目光,任科的争先在她面前表扬我,秃顶班主任隔个几分钟就专程从主席台转悠到母亲身边问母亲渴不渴要不要喝茶,还故作潇洒的炫耀着他那点可怜的茶叶知识。
「不喝茶很久啦,不过本地茶叶还有这么多故事,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母亲掩唇娇笑,大方得体,说话时自然的直视对方的眼睛,眼神里适当的保持着好奇和一丝欣赏,她说过为了我能遗传她白净的肌肤,她在怀孕的时候就戒了酱油咖啡和茶叶这些东西。
「感谢你们对学校工作的大力支持!」蒜头鼻教导主任一路小跑挤了过来,跟母亲握手,母亲俏皮的伸出手来,笑:「您可注意着点别跌了跟头!」「美女面前跌跟头是应该的,这叫牡丹花下死」教导主任握着母亲白嫩的手掌,咧开大嘴,鼻头快挤出油来。
她的发丝在风里散开,教导主任作绅士状帮母亲扶住渔夫帽,母亲微微的侧头表示感谢,锁骨肩颈处的漂亮线条映入眼帘。
年少的我自然愤懑不满,他们自如的交谈,应对,母亲长袖善舞,在人群中如鱼得水,那些个老男人占着适当没有逾越的便宜,我却还只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我说,一群老男人围着你你也开心得起来。
「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要不是为了你这个小王八蛋,哪里需要这样的应酬」这倒是实话,不想去学校就编各种理由帮我请假,偶尔周末了带着我逃课去看电影,为了带我去看场演唱会帮我提前补好假期作业的母亲得时常和这些老师搞好关系。
「你傻不傻,连妈妈的醋也吃」记忆是被封存进压力罐的风,偶尔打开还是能够汹涌的袭来。
此刻的母亲又喝了三杯,呼吸笨重起来,盘腿坐在沙发上,她酒劲也上来了,有些摇头晃脑。
我问她:「想不想听我吃醋的故事?」「什么吃醋的故事?吃谁的醋?」母亲表露出兴趣。
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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