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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这个时候回头,凝聚的光点猛然从她身上散去,用物理学名词来形容,那叫不规则的逃逸。
她对上我的眼睛,似乎笑了一下:「怎么,恁大个小孩,还要当妈的伺候你?」我拿靠枕盖上了脸,嘟囔着:「先去切个西瓜……」「当真使唤上你妈了」母亲站起身,我听到她趿着拖鞋渐行渐远的声音,不一会儿,腿上就轻轻挨上她软软的肉,母亲捏了我一把,嗔道:「老的老小的小,我要成你们家的驴了」我没说话,母亲伸手戳了戳我:「怎么了?柔柔没跟你在一起?」「哪个柔柔?」我翻了个身。
「装啥蒜呢,你那个小女朋友」「哦,分手了」「真的?」母亲伸手拿掉我盖在脸上的抱枕,扳正我的身子看着我:「什么时候的事情?」「今天」我言简意赅,故意把头往旁边一歪,瞥见母亲盘膝坐姿导致退到膝盖上的裙子间一抹亮丽的红色挤在一处狭小的三角地带,掩在幽深的黑里,看不甚清,却让我心脏漏跳一拍。
「宝贝啊,可不兴胡说啊」母亲没意识到自己的走光,也靠了下来,认真的看着我。
「宝友,这可不兴戴啊!」我发蒙的脑子又开始打岔,想起节目《天天鉴宝》里子轩老师的经典语录,在这个场景下,陡然觉得有些滑稽。
「问你话呢」母亲打了我一下,有点不悦。
「真分手了」我直愣愣的看着她一张步入中年却仍然生动鲜活的面孔,那一缕别到耳后的长发掉了下来,蛇尾一般交缠着细细的吊带垂入领口,我酒意上涌:「你嘴里的柔柔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三天前告诉我去湖城出差,结果有人昨天还在花城看见她的车」「我跟了四十公里,他们去了澄湖公园散步,景迈山庄吃饭,还去了天景游乐园蹦极,最后一站是观澜酒店,昨晚进去的,今天中午还没出来,要不是没有第三个人,我就相信他们是进去斗地主的」连珠炮一般说完,我吸了吸鼻子,问母亲:「还有什么细节需要我解释吗?」母亲没了声音,沉默了一会儿,静谧的空间只听得到我们此起彼伏的呼吸。
良久一声叹息:「你说柔柔这孩子,怎么就这样了呢?」「柔柔?还叫柔柔呢?蒋闵柔就是个婊子,不要脸的骚货!」我的火口彻底被打开,鼻息间甜腻的酒气弥漫,像只老牛在反刍。
「哎哎……」母亲捂住我的嘴,纤手柔软,皮肤细腻,让我吸了满满一口香味。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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