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恨他不肯服软,所以有意将他灌醉,原本大概是想看他出个丑。
枉费他一番温柔体贴,不想却是着了这丫头的道。
他们是新婚夫妇,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鹧鸪哨自然不会恼怒,但他心里另有了别的计较。
饭罢,封门仙被封玉锵叫去略略交代了些琐事——前番乌子欣试婿之事果然没能瞒过云水衣,云水衣一怒之下,让乌子欣去片药取引,那可是极磨人的功夫,可见云水衣有多生气。
封玉锵叮嘱封门仙,这鹧鸪哨流离半生,叫她要格外关怀不能娇矜任性。
封门仙一一答应,父女俩又叙了些话,封门仙这才回房。
封门仙原本面有喜色,一进门就看见鹧鸪哨在塌上正襟危坐,面上不怒自威,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他已经识破昨天之事。
鹧鸪哨是江湖上的老人,察言观色比她那些个师兄弟强多了,方才席间楚门羽一言不慎,封门仙就知道难逃东窗事发,只盼望他看在自己殷勤的份上能既往不咎罢了。
封门仙一方面心虚,一方面怕鹧鸪哨恼怒,只能插科打诨溜奸耍滑。
岂料鹧鸪哨不理她那些个手段,沉吟半晌,兀自幽幽开口:「仙儿,今日我夫妻二人,得立个家法。
你乖乖过来,我打你二十。
否则,我把你绑了,打你四十」封门仙是烈性子,虽然是心里愧疚,觉得她一时胡闹辜负了鹧鸪哨一夜温柔。
可是此刻听了这立家法之言,心里生出邪火来——这儒生果然是心里古板腐朽,什么家法,分明就是男尊女卑之道。
封门仙虽然是汉人,但是自小长在藏地,性格脾性更像藏地潇洒不羁的藏人,便是成了夫妇又如何,她哪能任凭鹧鸪哨驯服?只见鹧鸪哨拍拍大腿,对封门仙勾勾手指:「过来,趴下」封门仙瞪眼咬牙,好个鹧鸪哨,这是要她乖顺趴下,自领巴掌呢!她哪能相容,心头生怒,转身就要走——这宫里多的是她的去处,就叫这新婚的姑爷守空房去,好折折他的锐气!鹧鸪哨早就知道这丫头不肯服软,他先前那绑了挨打之言可不是开玩笑的。
鹧鸪哨不恼怒封门仙设计报复——他娶得这妻子,自然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气。
但是她不认自己的怪癖,恼羞成怒要一股脑的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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