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算计他。
「师兄?我看这草原上到了好季节,好像这玉树宫的门人都回来了?见着人越来越多,难怪人家这么大的家业,原以为他们就几个人呢」老洋人原本就是看书看累了嘟囔两句,鹧鸪哨听了也没往心里去,没想到他还有后话。
「仙儿姐姐,你们玉树宫是不是女的比男的多啊?」「应该差不多吧,如果要细算,还是男的多一些吧?」封门仙是玉树宫这一代最小的,她的师兄师姐有些早就出师收徒了,四代门徒加起来具体有多少人还真不清楚。
按照青囊的规矩,门人有事出门个把月实属正常,所以一年到头也末必有同聚一处的时候。
鹧鸪哨倒是还真没细看过玉树宫的门人,连封门仙的师兄师姐都没认全。
此刻定睛观瞧,心里起了疑惑:这老洋人所言非虚,眼见之处的确是多是女子。
他平常少注意,现在一看,非但来来回回的都是女子,似乎还都着意打扮了一番,和封门仙的利落素净迥然不同。
虽然是区区琐事,但鹧鸪哨毕竟是看惯了尔虞我诈的江湖之人,对身边的一切洞察敏锐异常,因此心里生出个疑影来。
「师母,还要试他啊?」代阳委屈巴巴的说。
「当然要试,你忘了你小师叔的事了?」乌子欣叮嘱道。
都玉锦当年与一男子相好,已经论及婚嫁。
谁料被云水衣看破那男子是个好色之徒,着人试他。
那男子中了催情的狸楠香,被关在一间破庙里。
待众人去开门的时候,发现他扒了裤子正趴在一尊佛像上面。
那男子吃了一惊,从佛台上摔下来,摔断了腿,灰溜溜的跑了。
若非乌子欣拦着,都玉锦恼羞成怒恐怕早就要了他的命了。
「师母,我没忘。
可是这都好几天了。
师姐妹们按照师母的交代,穿红着绿在搬山魁首面前常转悠。
可人家看都不看啊,倒是我们凭白受冻」代阳说着就打了个寒颤。
虽然草原上入夏了,这玉树宫身处洞中,难免冰凉。
她穿着单薄的透肉玫红丝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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