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怕是照顾了一夜。
我今早炖了这虫草乌鸡汤,补气养生,贤婿喝了吧」「这汤你师母炖了两个时辰,如今贤婿血脉已通,不似从前血不受补,应当多养养」封玉锵帮腔道,他是怕这鹧鸪哨心高气傲,吃了昨天那一番亏,气恼乌子欣。
又看他面上红红白白,怕他不领乌子欣的情。
这二人哪里知道,乌子欣那一番话到了鹧鸪哨耳朵里早就变味了。
算算时辰,怕是乌子欣被封玉锵揪起来炖汤的时候,正是他不依不饶人家女儿的时候。
他把封门仙吃干抹净不说,此刻还要喝丈母娘炖的滋补汤药,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成体统。
看着那鸡汤,心里直道,这乌子欣一碗碗的药膳补下去,最后全是自家女儿消受了。
再想起自己冲乌子欣发的那一通火,不觉心虚内疚,于是连忙接下,道了声多谢岳母大人。
封门仙睡到晌午方醒,醒来就看见鹧鸪哨正身坐在床前,神情古怪非嗔非喜正看着她。
「喝了」鹧鸪哨递过来一碗汤药。
封门仙一闻那汤是醒酒汤,咕咚咕咚乖乖的喝了下去。
鹧鸪哨看她乖觉,心生怜爱,将昨夜乌子欣如何试探,今早如何奉茶改口,一律与封门仙说了。
封门仙听了这一番话,是先惊后喜。
惊的是母亲竟如此大胆,这下恐怕少不了受罚。
喜的是他们二人终成了夫妇,也算得上美满。
她含羞一望,发现鹧鸪哨面沉如水,心想他难免恼怒乌子欣,于是连忙劝和。
「师兄,我师母下手是重了些。
师兄放心,我师父一定罚她。
若是让祖师婆婆知道了,恐怕有的受苦呢。
师兄别气恼,就饶她这一回吧」鹧鸪哨还是不动声色,任凭那封门仙扯着他撒娇,就是不见笑意也不言语。
「好师兄,别气了别气了」封门仙生怕他恼了以后不与乌子欣往来,此刻也不顾自己不着寸缕,径直钻进鹧鸪哨怀里撒娇讨饶。
「你叫我什么?」鹧鸪哨看这丫头实在不晓事,只好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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