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那时节封门仙玉体横陈,他如何不动情。
但她有伤在身,自己哪能任性而为?一腔腔男儿热血分明是他生生咽下,现在居然还要遭这一通埋怨,心中如何不气。
「你有伤在身,自然得小心点」鹧鸪哨辩道。
「我伤早就好了!」封门仙对着鹧鸪哨露出背来,「师兄就是不喜欢我了!否则师兄一向英勇,哪能忍耐?」「你到底是一时酒醉乱性,还是早有埋怨?」鹧鸪哨捏了封门仙的下巴,灯下细看她潮红的脸颊,实在难以分辨她是动情还是酒醉。
「师兄自己看」封门仙双眼迷离,又娇又怒,拉了鹧鸪哨的手就往她女子门户探去,那处早已是湿湿嗒嗒丝丝黏黏。
鹧鸪哨看她图生孟浪,身下孽根暴起,心里是杀气沸腾。
今夜封玉锵既然已经松口,他二人就已是夫妇。
既然如此,何须再强忍心火?一边缓缓除去自家衣衫,一边面露凶相,这封门仙竟敢如此撩拨,今夜如何,可就怪不得他了。
以往相亲,鹧鸪哨是如何温柔关切,现在就是如何狠辣凶猛。
那封门仙已经动情,身下淫水泊泊,蜜口微张,何须他再逗弄?只顾肉枪一挺,一杆到底。
那封门仙吃了他这一杆阳枪,非但不怕,还口吐娇吟,分明是火上浇油。
鹧鸪哨本就体力异于常人,成日里百十斤重的棺盖都能一脚踢开。
以往他多是轻拿轻放,劲道并不敢全用在床笫之间,怕弄疼弄伤了她。
此刻缓缓试探,慢慢施展,发现她受用得很。
封门仙渴了好些日子,心火借着酒劲烧的她叁魂没了七魄。
鹧鸪哨自从用了土生丹以后,体力更胜从前。
加之这玉树宫里常日间多是药膳和牛羊肉,这一股脑的补下去固本培元,此刻更是虎虎生风。
她双腿被鹧鸪哨抗在肩上,双膝并在一起,双股战战,蜜穴阵阵的紧绞那硬如铁热如汤的七寸肉刃。
鹧鸪哨本就冲撞的厉害,还两手按在那柔嫩胸脯上揉捏不停。
以往他虽然常想将那两只细腻乳儿狠狠揉捏一番,唯独怕力大抓疼了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