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还是先让鹧鸪哨起身为好,人家好歹在这江湖上有名有号,不能让他长跪不起,随即道:「魁首此意,老夫已知晓,还请魁首起来说话,先起来吧」鹧鸪哨起了身,封玉锵组织了半天语言,这才说道:「魁首有所不知,这青囊一派,不兴向师门提亲,婚姻大事全凭自己做主。
敢问魁首,这是魁首自家的心思,还是与仙儿是两情相悦?」鹧鸪哨拱手,只道他二人是早生情义,一路走来更是情深义重。
「哦,」封玉锵倒是愣了一下,他这个女儿一向是眼高于顶。
不过这鹧鸪哨端的是一身英雄气,样貌也好,方才听楚门羽说身手也奇绝,还识文认墨,难保她不是真的动了女儿心思。
又说:「方才那是师言,现在是父言。
魁首此求突然,仓促之间老夫也总得思量一二,再者还得与她母亲商议。
魁首莫急,既然你和仙儿都有此意,一切依你们,我们也无非问问家世生辰之类,段不会横加干涉」鹧鸪哨闻言又拜,说:「非晚辈急切不识礼数,原该与二位前辈细说慢提。
但是今日仙儿受伤,晚辈若不提,日后为了避嫌不得看护,只怕是寝食难安」封玉锵听了这话,心里这才明白过来。
原本这鹧鸪哨是江湖中人,根本没必要如此郑重其事的提亲。
原来他急匆匆不顾失礼,为的却是这个。
一时间心里倒是生出些喜爱,足见他对仙儿真心情重,竟肯放下他一派魁首的英雄身段。
「那自是情有可原,既然如此,魁首在这玉树宫无需避嫌。
现下我师妹想必是要给仙儿上药换衣,等她回了自己阁中,魁首无需踌躇,自去探她就是,我这宫中无人敢多嘴生事」这封玉锵虽然是书生面皮,却在这玉树宫中实实是个当家的,但凡他说的话,自他往下没有不从不依的。
不想鹧鸪哨却还不起身,封玉锵可犯了难了,转了转眼珠,又说:「好,我知魁首心意,我现在就去我师妹处。
等仙儿回屋了,我遣门人带着魁首去看她,这总行了吧?」鹧鸪哨这才道谢起身,倒引得封玉锵笑了起来。
「前辈可是笑晚辈鲁莽」鹧鸪哨把个封玉锵逼到如此境地,心中不禁有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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