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山野林中做了夫妻,好好消受一番吗?怎得又怕了?」封门仙不依不饶,往鹧鸪哨身上贴去。
鹧鸪哨退无可退,只觉得那细腻皮肉正在身上贴着,下身阳兴已现,心里尴尬万分。
封门仙只觉得一粗壮之物正贴在她腿上呼呼散发着热气,心里得意,嘴上却依旧不放松,语气软绵婉转,露出妖媚之气来:「你实话说来,到底爬在那暗处看了多久?我又是如何宽衣解带浪荡勾引了?又如何就是你的小娘子了?」鹧鸪哨心想你这不正在浪荡勾引吗?可是怕她又恼了,哪敢说出。
唯恐被她真当了窃玉偷香之辈,连忙说到:「我没有!我可没有偷偷窥探,我来时你已经身在池中,真没看见什么啊」「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那你倒说说,这是什么?」封门仙边说,边在水里握住了鹧鸪哨那凶相毕露的孽根。
鹧鸪哨原本还心存侥幸,想来又是天黑,又是水下,自己虽起了阳兴,却也还有遮掩。
不想这女子如此不拘,竟将他那命根子一把握住上下摩挲起来,冷不丁的倒吸一口冷气。
「师兄还敢说自己不是见色起意,下流狂浪」封门仙娇嗔到,手里却不肯放松。
鹧鸪哨被她手上嘴上如此挑逗,实在是没有招架之力。
有心让她不要胡闹,可这女子在他怀中种种娇羞,手上伺候殷勤,又哪里舍得?一身的真气泄了一半,心里也没了计较。
封门仙眼看要成事,干脆面对着鹧鸪哨跨坐在他腿间,又伏在他耳边说:「依我看,师兄即已经担了采花贼之名,不如就做了这采花贼之实。
把方才的轻薄之语,此刻演练一番来」说完将鹧鸪哨的双手按在身侧,自己扭腰挺胯,故作了一番声张。
鹧鸪哨居然心生紧张,两手扒住潭底的草石,心里只有那男女之事。
就在他把心一横,正要扑将上去之时,刚脱了鹧鸪哨怀抱的封门仙找准机会,起身一跃,就出了水潭。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她飞快将鹧鸪哨脱下来的长衫裹在身上,随即抱起他其余衣裤拔腿就跑。
封门仙从小学的是悬崖峭壁上取仙草灵芝的功夫,这一番动作真乃是动若脱兔,等鹧鸪哨反应过来,她早就赤着一双白莹莹腿儿,跑出两叁丈有余。
鹧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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