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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深人静,二人独坐,若是不得一番相好,怕是都不得痛快。
封门仙只是被鹧鸪哨赤条条抱着,就已觉得浑身酥麻,遍体滚烫。
她原本是密宗中人,对阴阳和合一条早就领会,按说不该如此经不住情事。
可偏她真心爱慕鹧鸪哨,一见他就忍不住心口发紧,脸上发烧。
世间女子与男子不同,偏是要和心爱男子交欢时,才能得极乐。
若是无关紧要之人,任凭你有十寸的肉枪,西门庆的手段,也难动芳心。
此刻封门仙身软如春水,面红如桃花。
鹧鸪哨享罢了那白嫩双乳,手就游到了女子体下,那二瓣嫩肉早已湿透,他拨开二瓣,微捻花蕊。
再看封门仙时,只见她满面春风,小口微张,顿觉可爱,一边将那樱口香舌吮的啧啧生津,一边两指并入在那蜜穴里进出摇摆。
他是武人体魄,筋骨粗糙,骨结粗大,手上多是练武落下的茧子。
只觉得那女人肚里温软湿润,肉壁重重,也不想那柔嫩之处如何经得住他蛮横捣弄,直惹得封门仙如痴如醉,任凭他吮唇呷乳,让他好生痛快了一番。
那胯下阳物张牙舞爪,在女子户门前不住的暴跳,一丝淫液从通红枪头而出,正滴在女子腹上,足见他此刻已是欲火攻心,阳威大振。
鹧鸪哨随即将那硬铮铮的七寸孽根放在女子身下细缝中,对着那微张的蜜口抹弄摩擦。
那小口儿像是要开门迎客一般,对着鹧鸪哨青筋暴起的一杆肉枪又亲又吮,如同一张小嘴,弄得他阵阵酥麻,说不出的畅快。
见那处淫水浸浸,知道封门仙已经起兴,鹧鸪哨便缓缓而入,浅进浅出,左右试探。
直到她声娇气微,蜜洞阵阵内收之时,这才挺枪尽入,耸入那幽密之处。
他二人,一个玉体陈横,叉双腿,玉足高翘;一个威武精壮,挺紫枪,急插慢摇。
两人如胶似漆,舌尖相裹,似有糖粘。
鹧鸪哨只觉浑身通畅阵阵麻爽,不由兴起,便尽根拔出,或缓或猛,直椿花心。
椿的封门仙双足乱蹬,浪水直流,香汗沾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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