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八个大字。
花灵见了,心中了然。
又看封门仙露出羞涩神态,便再不敢多扰,这才掩门而去。
鹧鸪哨听得花灵回房,方从屏风后面出来。
但见封门仙坐在桌前,俊俏脸蛋被烛火一照更显妖柔,面颊潮红,眼波闪烁。
便走过去将那信笺拾起,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诗经典故:「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鹧鸪哨读了这女子衷肠,忍不住喜上心头。
偷偷那把信笺收在袖中,一边也在桌边落座。
鹧鸪哨以往闯荡江湖,从来没有胆怯丧气的时候,唯独到了女人面前,却总露出木讷呆板来。
此刻两手落在膝盖上,一副正襟危坐模样,只偷瞄瞄那羞涩欲滴的妙人,略微清了清嗓子,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笑两声。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在这男女之事上嘴笨,就也不为难他。
便开口道:「委屈师兄做了这窃玉偷香的鼠辈了,师兄找我所为何事啊?」鹧鸪哨这才想起来意,也不再别扭,两人面对面叙话。
「你何时也开始唤我师兄了?」鹧鸪哨问。
「我总不好直呼其名,就跟着花灵和老洋人叫。
不然我实在不知如何称呼,魁首?英雄?少侠?兄弟?」封门仙反问道。
「哦,那就随你吧」鹧鸪哨心想倒也无妨。
「师兄啊,这巴山夜雨难得,您老人家到我房里来,就为了问我这个?」封门仙问到。
「不是,我~~」鹧鸪哨心想,干脆打铁趁热,一咕噜全说了,免得又打退堂鼓,就道:「仙儿,你知我心意,我今日~~就是想看看你」越说声音越小。
封门仙闻言,心想既然他有此心思,自己又何苦骄矜。
于是起身开窗,又把那金学究送的茶水点心摆上,说道:「巴山雨夜,我与师兄正好叙话,连日奔波劳苦,师兄请看茶」「花灵拿的什么药?她身体有疾吗?」鹧鸪哨尝了尝那茶,略解干渴,这才想起方才那一遭,倒像是花灵来向封门仙讨药。
「这女儿家的事,你如何打探」封门仙回到。
见鹧鸪哨面露惭愧,又安慰道:「我知道你照顾师兄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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