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抱住他的头在胸口,倒像是怕他跑了。
小腹里一阵热流,直扑在鹧鸪哨深入花心的孽根上,逼出他一声低哼。
鹧鸪哨过足了瘾,这才抬起头来,再不顾矜持礼节,埋着头在封门仙散发着体香的颈子间亲吻撕咬起来,竟是像非要留下牙印才得解他心头之火一般。
封门仙一向只有捕猎,哪有这被人叼住脖颈的时候,一边是遍体的酥麻,一边又害怕,面露惊慌,看起来楚楚可怜。
鹧鸪哨见状,便是什么也不顾了,一低头将那樱色双唇含在口里细细摩挲。
鹧鸪哨原本以为封门仙必定反抗,心想就是被咬了也无妨。
没想到女子已经动了情,正等他来温存,此刻竟放松牙关迎他进来,两人唇齿相交,互有迎送,好不快活。
鹧鸪哨含着女子香舌,只觉得浑身劲道并驱一处,用力一挺,随即精关大开,惹得封门仙又是一声娇喘。
偏偏鹧鸪哨按了她的双手在身边,可怜她最后一丝女儿矜持也没了,咬着唇发出一声嘤咛。
再看时,鹧鸪哨已是一脸情欲,全然没有了方才不情不愿的样子。
009咒与疾洞中不知日月,洞外却已经是月上梢头了。
陈玉楼打发了红姑娘与花灵回去休息,又让花玛拐贴身跟着,加上老洋人叁人,打算就在这阿凤婆前院里胡乱过夜。
花玛拐在地上铺了草席,叁人盘腿而坐,又有这乡里自制的吃食米酒,倒也是别有风味。
陈玉楼这几天一顿好饭都没吃过,此刻倒是得了半刻清闲,悠悠的饮了几杯酒,抬头看着天,只觉得这一趟出了瓶山仿佛再世为人。
唯独老洋人,丧着脸,陈玉楼知道他担心鹧鸪哨,便安慰道:「兄弟放心,虽然白衣女子并末说明这毒是怎么个解法,可是她与那阿婆都说了,若是解不得,鹧鸪哨兄弟连日落都熬不到了。
这天都黑了,既然无事,想必是有惊无险」听陈玉楼如此说,老洋人觉得似乎也不无道理。
于是默默点了点头,也用些饭菜。
「这就对了,」花玛拐说,「你个半大小子,跟着你师兄风餐露宿久了,都面露菜色了,多吃点」老洋人连忙嘟囔着反驳,说他们搬山不在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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