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

寄印传奇纯爱版(14)(10/21)

    或许她瞟了我一眼,或许她整个脑袋尚滞留于褪去一半的上衣中,又或许——我压根就没勇气抬起头来。

    这之后再见到蒋婶,无论在家中、胡同里还是大街上,她都跟以往一模一样,以至于我不得不怀疑那晚是否是卧在沙发上做的一个梦。

    但毫无疑问,有些东西被点燃了。

    毫不夸张地说,九八年那个令人羞愧的晚上像座突然崛起的堤坝,把我体内跃跃欲试的潮水收拾得服服帖帖。

    好长一段时间后,我才重拾手淫的乐趣。

    至于蒋婶,我说不好,或许她只是恰巧处在那里吧。

    就如同九七年夏天在平河滩上偷瓜,你选定一个,必会被另一个所吸引。

    那不计其数的西瓜似河面上的波光粼粼,令人眼花缭乱。

    而犹豫等于被俘,如果你真的口渴难耐,唯一的正确做法是就近抱住一个就跑。

    九九年冬天后,蒋婶就经常在家里走动了。

    她不打正门进来,而是走楼顶。

    有好几次,我见她拾阶而下,毛衣里的奶子像不时飘荡于院子上空的嗓门般波涛汹涌。

    多数情况下她会找奶奶闲聊。

    当然,碰到父母在家也会扯几句。

    比如那年母亲在卢氏给我做了套西服,她看了直夸前者有眼光,还说我瞧起来像个小大人了。

    这算不算某种鼓励我也说不准,总之冬日惨淡的阳光驱使我在她丰满的身体上多扫了好几眼。

    那个冬天多雪,2000年元旦前后积雪甚至一度有膝盖深。

    于是人们就缩在煤炉桌旁烤火——那是一种类似于炕的存在,下面炉子上面桌子,至今北方农村靠它取暖。

    有天晚饭后我趴桌子上看书,周遭是喋喋不休的众人。

    他们的唾液绕过电视剧和瓜子后依旧充沛有力。

    蒋婶就坐在我身侧。

    可能是某个搞笑的剧情后,她的腿悄悄在我腿上碰了一下。

    之后就是无数下。

    这令我大吃一惊,却又无可避免地振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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