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头名状元,与镇国公府的萧戎萧公子乃是京中齐名的四杰之一,轮才学他不输萧戎,只是他生性淡薄不喜名利,这才没做官的。”
听完许政的话,元启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坐起身来,望着许政道:“这元胤伤了根基不能子嗣,故而他才将元皓留在宫中,他是想将来将皇位传给元皓!”
“王爷你说什么?陛下伤了根基?”许政震惊的望着那唇边带笑的元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本王在宫中安插了人手,自他当上太子之日起,便是日积月累的用药。”元启唇边的笑意越发的阴鸷了:“难怪,难怪他会突然说要立什么男后,这是声东击西啊,立了男后,这样就算他无子,也正常,届时立元皓做皇太弟也是顺其自然,元胤这步棋走的,可真是妙啊。”
“王爷是说陛下与萧大人是暗度陈仓?”许政听着元启的吩咐,不由好奇的发问。
“醉翁不在酒,许政啊,你竟然连陛下这小小的伎俩都瞧不出来,亏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官啊。”元启捏着许政的下颚,根本不管许政此刻的心里在想什么,随即便掀了被子下床,取下了衣架上的衣服穿上。
元启自然是看得透彻,可许政却未必,毕竟元胤那一招就是做给许政看的,乱了他的心,才能迷住元启的双眼。
元启扣上腰带,回转身瞧着床榻上坐着的许政,再次到床边坐下,勾唇一笑:“好了,方才是本王的话说的重了些,你别往心里去,在本王的心里,你还是一样重要。”
“属下明白。”许政的心头泛起一股酸涩,再瞧着元启起身离开,许政心里的某根弦似乎断了,似乎一切都已明了。
可是,许政虽然明白,可他知道自己的这条命早在建武十三年起就是他元启的,而自己的功名利禄,也都是元启给的,他似乎除了跟在元启身后,为他效命便别无他法了。
大兴三年九月初,深秋的天气却是愈发的凉爽了,元胤起身时竟觉得有些冷了。
“陛下,陛下,武英郡王遇刺了。”
元胤刚刚走出寝殿,这一直在元皓身边伺候的贺亭便匆匆赶来,远远地便跪在了元胤的面前,一脸惊慌的说道。
元胤一脸惊讶的望着贺亭,疾步走上前去一把拽起贺亭问道:“你说什么!”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