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人立下誓言,“愿赌服输。”
情圣思考了几秒,突然觉得这就是个我请你喝酒和你自己掏钱喝酒的事,而且昆卡是直是弯,那不就是一眼能看得出来的事——“当然是弯的,他不是喜欢我饲主吗?”
我`操,诗人骂了一句粗话。
这情圣果然是情圣,来这才多久啊,就已经接收到那么八卦的信息了,他当初还带是跟了昆卡两年左右才觉察微妙。
“我说得对吗?”情圣也不管赌局,拿起其中一瓶咕咚咕咚灌。
情圣清了清嗓子,体内八卦之力开始翻涌。
其实他是很想压制下去的,毕竟花前月下讨论自己饲主的八卦不是太合适。但平日里诗人熬得太难受了,他成天都得黑着长脸维持斗兽军团领袖的人设,这好不容易逮到个聊天的伙伴——怎么能轻易放他走。
“既然你已经看出来了,那我不妨和你讨论一下。”诗人缓声说,脑子里飞快地进行选材。
他到底是从饲主偷偷在镜子面前练习告白开始说呢,还是饲主经常对着手机嘿嘿笑开始说,或者饲主喝醉过喊的名字也可以讨论一下,更不用说有一会嗨大了,想借着劲头打给佩罗坦白心意结果却拨错号码打给了伏康。
材料好多,难以权衡。
所以诗人沉默片刻,最终决定从最近的一条开始讲,比如刚刚情圣呼呼大睡,自己却没睡着时,听到客厅传来的你饲主和我饲主的对话。
只可惜他的嘴才刚张开,酝酿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诗句开场白还没蹦出一个字,他们对面的林子里就发出了一点点窸窣的声音。
两个人的脸色马上冷了下来,几乎同时把手放到了腰侧。
一个握着手枪,一个抓紧了匕首的把柄。
先前还让脑子晕乎乎的酒劲刹那间全醒了,两人两双眼睛一瞬不瞬,紧紧地盯着发出窸窣声的林子深处。
静听片刻之后,那窸窣声又响了一下。
不仅如此,似乎在其间还夹杂着金属碰撞的声音。
两人体内警铃大作,这他妈要说服自己是老鼠窜过去也实在太难了。
于是他们迅速地对视了一眼,情圣马上折返屋内通知两个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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