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后,甚至仅仅是从斗兽训练的地方离开之后,他就好奇过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样。
只是好奇而已,没有多余的想法。
那种牵挂,那种疼爱,那种明明是个包袱,却心甘情愿背上——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感觉。
每次情圣开始服侍一个家庭,那家庭就在眼前支离破碎给他看。可有的东西虽然近看不怎么样,远远地望去就还是好的。
就像这些他妈根本不知道上面到底是火是水的星星。
漫天的星星,像一堆的钻石没人捡。
情圣的身后有了一点响动,他回过头去,见着诗人也醒了,他也提拎着一瓶酒出来。
他和情圣对视了一眼,而后在情圣旁边坐下。
他问,“在干什么,大晚上不睡觉,察觉什么异样了?”
情圣笑着喷出一口酒气,他说没有,就醒了睡不着,随便出来透透气。
“想什么?”情圣斜眼看他,自己也闷了半壶酒。
情圣琢磨了一会,又扭头打量诗人。
虽然诗人和他都是斗兽,但诗人一看就和他所经历的不一样。这种人应该有过家的,至少知道自己的父母长什么样,或者——
“你家是什么样的?”情圣问。
诗人愣了一下,好奇地瞪着情圣。
瞪了好一会,才确定情圣只是随口一问。
所以诗人也随口一答——“地狱。”
第十章你能不能穿件衣服(4-2)
诗人不喜欢任何人和他提起家庭这个字眼,他恶心,反胃,突然之间就会吐出来。所以如果情圣不想自己吐其一身的话——很好,情圣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话题不适宜,没再追问下去。
家是一所监狱,在里面只有冰冷的铁窗和为所欲为的狱警。
所有向往家庭的人都让诗人作呕,以至于他觉得他饲主到现在也没结婚,真他妈是最正确的选择。
当然,这绝对不包括他不希望佩罗和饲主在一起。
恰恰相反,他很希望。
他跟昆卡那么多年,看得到每次昆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般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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