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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温的黄褐色茶汤,混着一堆白沫,如同失禁般顺着穴`口流了出来,染得身下一摊水渍。
原本嫩红的小口被烫得红肿,仿佛熟透了的荔枝,色泽愈加深邃,媚肉外翻着,沾着些许茶汤。皇帝俯身给他吹了吹,又涂上伤药。清凉的药膏裹住伤处,稍微缓解了肠道的灼痛感,但依旧疼得直蹙眉。
虞渊估摸着可以撒娇了,晃晃被束缚住的手脚,撇着嘴哼哼,“渊儿好难受,父皇给渊儿解开好不好?”
“一会儿再解,渊儿还得陪父皇玩儿会别的。”
皇帝素来怕闷,夏日御书房的门总是大敞着。热熏熏的风不断涌进来,吹得珠帘一阵晃动。
宫人捧着新取出的碎冰搁在角落里,替换下早已化成水的冰盆,小心翼翼地行礼告退。余光瞥见平日嚣张跋扈的太子神色局促,衣袍被整个掀起,不着寸缕的双腿大张,以一个扭曲的姿势高高折起,绑在皇帝常常倚靠的软塌上,仿佛一尾濒死的鱼被放置在砧板上,身体不住地扭动。虞渊软着声音朝皇帝哀吟,“父皇,渊儿知错了……”
皇帝不为所动,自顾自拨弄着满满一盒玉珠子,慢条斯理地问道:“哪儿错了?”
这盒玉珠子还是前些年皇帝大寿的时候虞渊送的。西域的白玉成色极好,通体纯白,温润圆转,虞渊无意间得了一盒子,为讨他父皇高兴,献宝似得送了过来。结果被皇帝一句“这西域的白玉哪有朕的渊儿好看”堵了回去,浑不在意地把白玉搁到哪个犄角旮旯里放着,压着虞渊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通。
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足有儿拳大小的玉珠子挤在盒中,来回碰撞,发出悦耳的清响,但落在虞渊耳中,却心生惧意。
混账事干得多了,虞渊一时竟也想不出皇帝到底在气哪一桩。他怕说错话,把皇帝原本不知道的事情也给抖露出去,索性大着胆子避而不答,接着耍起赖来。
含水的眸子盛着一江潋滟,眼角的晶莹微微溢出,顺着乌黑的睫羽滑下,滴到泛红的泪痣上打转。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