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觉得凌先生的词可以用清秀两个字来概括。‘清’是凌先生词的本质,‘秀’则是凌先生的表现手法。”
“哦?”凌夕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评价自己的词,饶有兴趣地问道,“何谓清?何谓秀?”
“所谓清呢。”王大胖感觉自己就像小学生背书,“是指歌词中感情的清澈真挚,凌先生的词,多数是描写个人恋爱的感受,这种感受,是一个人感受到的,并不是向对方诉说,而且,虽是太怀念、想念对方,也期待得到对方的爱,但绝没有怨恨对方,而是明白到爱不可强求,只好放手,正如凌先生在《爱情国》中说到的,‘不尤不怨之恋便成熟’。如黄菲《蓝色时分》,‘又是蓝色时分,没有清清楚楚的爱恨’;《暧昧》,‘爱或情借来填一晚,终须都归还,无谓多贪’。相比起别的词作者常常会以故事来诉说爱情的伤痛,容易陷入滥情,而凌先生的词却总显得比较清醒,而且还经常着保持对生活、爱情的信念。如陈亦迅的《幸福摩天轮》,‘当生命似流连在摩天轮,在高处凝望世界流动’。”
“所谓秀呢,则是指凌先生常以细致准确的细节描写,去讲述爱情的感觉和爱情故事,充满了秀气。其中最引人称道的,就是林艺莲的《至少还有你》中那一句‘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另外,凌先生也十分善于营造合适的气氛,以寄托感情。比如黄菲的《暧昧》中,‘天早灰蓝,想告别,偏未晚’,爱情如黄昏灰蓝的天一样,只留下尾声,想离去,却仍有可以留恋的地方,只好欺骗自己说‘偏末晚’,把一个痴情女子的矛盾心理,刻画得入木三分,实在让人叫绝。”
凌夕默然半晌,这才叹道:“王先生这番评语,的确非常深刻独到。我估计能入王先生法眼的艺人,必然也不差,有机会我们不妨合作一下。”
“那一定。”王大胖晓得自己终于博得了凌夕的一丝好感,心中狂喜,连忙跟他交换了联络电话,这才道别离去。
在车上,王大胖看着电话本上三位当今乐坛最顶尖音乐人的联络电话,知道自己终于在积累人脉上,迈出了非常重要的第一步。虽然晓得自己旗下唯一的艺人胡宗宪没办法出唱片,但心情也不如先前低落了。
“不愿相信我的真心,最后换来一场绝情……”华灯初上,胡宗宪又在民歌餐厅,开始了自己的演唱。而身为他经纪人的王大胖,自然也侍立在台下。
虽然歌声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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