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收敛起来。她定定望着墙上的挂钟,眼角闪过深深的寒光。
早班飞机回来,他却晚到家一个小时。季司梵,你当我是傻子吗?!
新闻报道后不久,江文海就跑到楚家等消息。四海货运经他的手,这次出现如此大的纰漏,他难辞其咎。
“江文海!”
楚宏笙震怒,神情阴霾:“这么多的原材料,你怎么只走一家货运公司,不知道多途径才保险吗?如果出现意外,还能有转圜的余地,现在倒好,你说怎么收拾?!”
长期与四海合作,这中间的好处他可没少拿,本来并没有差错,可谁想到好端端出现这种诡异事件呢?
“妹夫!”他笑着过去,辩解道:“这事情真不赖我,这三年咱们都走四海,准时又安全,从没出过半点差错,谁能想到突然冒出来个扣押检查啊!”
“你还敢强词夺理——”楚宏笙怒火滔天,随手抄起面前的茶杯砸碎。
江雪茵急忙把大哥拉到边上,对着他狠狠使眼色。
“宏笙,”江雪茵拉住他的胳膊,帮着说好话:“你别发那么多的火,大哥也知道错了。”
“哼!”楚宏笙没好气,脸色很难看:“他惹出这么大的乱子,知道错了又能怎么样?!”
江文海不服气,低声嘟囔:“怎么是我惹的乱子,分明是你女儿拆台,得罪权家……”
“哥!”江雪茵沉下脸,压低声音吼他。
江文海撇撇嘴,低下头不再说话。
须臾,楚宏笙好似想到什么,问小女儿,“有她的消息了吗?”
这边沙发里,楚乐媛脸色变了变,她当然明白父亲问的是谁。她摇摇头,慢悠悠的开口:“没有。我派出去的人,一直都找不到。”
“混账东西——”
楚宏笙暴怒,脸色气的发白,“惹出这么大的祸,还敢不回家,真是气死我了!”
楚乐媛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说道:“她逃婚得罪权家,明摆着人家把矛头对准咱们!爸,我们替她顶罪,那也太冤枉了吧!”
“住口!”楚宏笙难得对她发脾气,楚乐媛吓了一跳,半天没反应过来。
“你啊,”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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