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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我洗完澡了,我先去睡了。”当我还为了两人以后见面时如何称呼的尴尬场面担心时,门外传来那个可恶害人精的声音,接着就听到隔壁房门关上的声音。
确定了他已回房,我才拿起换洗的衣服进入还残留着热气的浴室裡漱洗着;拿着水洒将微热的湿水淋洒全身后,当沐浴乳涂抹到胸前时,我想起傍晚时在夕阳下长椅上一幕幕的情景时,觉得身体裡好像有股热流在四处流窜着,让我双腿发软的几乎站不住,小腹下的祕境裡也如被千万隻蚂蚁搔痒着,我只能乏力的坐在浴缸旁,不禁又一边用手抚摸着搔痒处,一边急促的喘息起来……洗完澡后,拖着还有些发软的双腿回到房间内,我喝完三元几天前才拿回来给我新配的药酒后就躺在床上,想让自己赶快入睡,但却不自觉习惯性的又将耳朵紧紧地靠贴着牆壁。牆壁那边静悄悄的,但一会儿却传来似乎是移动椅子的声音,然后传来那可恶的害人精喃喃自语的声音。
我将耳朵更贴紧在牆壁上,逐渐清晰的听到“…乾妈,不,不能,叫乾姐…,也不行,这样太生疏…叫玉秀,…不,这太…,叫姊……”,听到他喃喃自语的话,我不禁偷笑出来,看来这害人精也在为这件事伤脑筋。
但不久后,又听到他那熟悉又令人脸红心跳的急促呼吸声,伴着他压抑的喘息呼唤声:“玉秀…秀姊…姊…我…我要………”
听着牆壁那边害人精压抑的喘息呼唤声和低沉急促的喘息声,不知不觉地,我的心跳也跟着急促加快,我浑身发热的将自己盖在薄被裡,我的手却又伸到小腹下……从几乎虚脱般的喘息中逐渐平静后,我瘫软的躺在床上,牆壁那边传来害人精似乎已经平稳的呼吸声,可是我却仍然无法入睡,身体虽然疲倦了,但小腹下的慾火却无法平息,反复的在床上翻转着,最后,我已忘记三元曾提醒我"新药酒不能多喝"的警告,我下床打开酒瓶,然后不知道喝下了多少杯药酒,直到整个人都昏昏沉沉,我才酡然的醉躺在床上……从令人脸红的春梦中醒来,仍然感觉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勉强睁开沉重的双眼,发觉自己全身赤luoza乳luoza乳的睡在床上,身上的内衣裤和睡衣,不知什麽时侯脱下后,凌乱的丢弃在身旁,我抬眼看着四周,牆壁上的电子钟显示着16时34分,我想坐起来,但浑身乏力的又倒在床上,我努力的想挣扎着爬起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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