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酸的。
挺长时间,才有人慢慢吞吞的开了门,一股子味道扑出来我们差点全吐了。
出来一个活像是犀利哥的人,头发到肩膀,一绺一绺的,身上穿着个不知道哪个年月的校服,脚下毛袜子趿拉个塑料凉鞋,出去摆个碗,你要不给钱都觉得自己心狠。
那人眯着眼睛瞅着我们:“干啥?”
领头的气不打一处来:“还说呢!要不是你,咱们这也不用这么倒霉——你快把你干的事儿,跟大师说说!”
这个人很明显,是个穷命鬼相。一辈子享不上福。
不过这不是因为他命苦,是因为他懒。
眉骨低,娶不上妻,财帛塌,找不到家,人中短,少一餐,下巴尖,懒上天。
卧槽,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懒的人,也算是长了见识了。
那人打了个哈欠:“懒得说。”
说着,回头要进去,不过,他闻到了什么味道,一瞅程星河手里的辣条,就直眼了。
我早看出来了,这个人唇珠两凸,还馋,就把辣条拿出来:“你说给我们,这个给你吃。”
程星河不乐意:“你别慷他人直慨……”
“少废话,上次你说请我吃的沙县商务套餐还欠着呢,拿你个辣条怎么了。”
上次小白胖也是被辣条降服的,我管这个叫辣条外交。
两包都被我拿过来了——一包没拆,一包开了口。
这人不出我意料之外,直接拿了个已经开口的,蹲在地上就吃了起来,就跟开口累得慌似得。
领头就叹气,说梁冬就是懒——说他奶奶以前出门干活,给他弄饭,他懒得起,就给他脖子上套个饼,张嘴就能吃。
可要是回来晚了就完了——他吃完了嘴边那部分,宁愿饿着,都懒得把后脖颈那一面转过来吃。
哑巴兰也来兴趣了:“这懒汉跟那个河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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