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么大的鸡爪子,我也是第一次看见,难为那个人,也不知道上哪儿找来的。
哑巴兰也看直了眼:“哥,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答道:“简单,你看这是啥?”
十字路口中间,有一个小小的蒲公英,开了花。
哑巴兰一愣:“这花够抗冻的!”
不是花扛冻,是因为八方招财是个邪术,魇本身所在的位置,一定会有一个反常之物——蒲公英是暖和的时候开花,什么时候冬天开过?
这就是那个反常之处——比如冬天有蛙鸣,夏天动物不脱毛反而长毛,在风水上来说,都是异常的征兆,里头肯定有变故。
兰建国看着我的眼神更崇拜了:“月月总说你好——跟你在一起时间长了,还真越觉得你厉害。”
我说这也没什么,就看向了江采萍:“要不是她,我也察觉不出来。”
江采萍一听,别提多高兴了:“还是相公自己聪慧绝伦,妾能给相公出力,是妾的福分。”
这把程星河给羡慕的:“我算是知道,古代人为啥要纳妾了——没老婆那么凶,却比老婆疼人,都这样,我也想纳。”
纳妾不是你想纳,想纳就能纳,不过我回过神来——不是,我也没正式纳啊。
这里住的人也终于明白过来了:“闹半天……我们这遇上怪事儿,不赖你们,是因为上次那个看太平的?”
“唉呀妈呀,险些就上了当了……”
“那看太平的跟咱们无冤无仇,你说他图个啥啊?”
他跟你们是无冤无仇,可跟兰家有梁子。
他们把各自的东西收走,就来问我,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还想知道呢,就让他们把万年渠的内情说一说——还有,一开始那个“他”,到底是谁。
这帮人一听连连拍大腿,就引着我上最偏僻的一个安置房里去了:“这事儿都得赖梁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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