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看我舍身喂虎,别提多感动了,含情脉脉的就看着我,“球阿姨”扫了程星河一眼,脸上露出了几分忌惮:“那让你那个跟班儿离我远点!”
对了,之前程星河差点没把它给套上,它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程星河一听不乐意了:“不是,谁是跟班儿……”
我跟他打打眼色,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开了,“球阿姨”过来,一只手把我脸捧起来,黄眼睛眉花眼笑的:“可以……”
趁着这个机会,我一只手就把手机拿在了她耳朵后,手机“乓”的一下,就放出了一个槍响的声音。
这声音在“球阿姨”的耳后炸开,她身子猛地一僵,黄眼睛整个就给定住了——显然受到了很大的惊吓。
这是“惊弓之鸟”的典故——既然这个东西曾经被人给抓住过,那肯定会怕槍的声音!
果然,我早看见,后窗户上,有个影子晃了一下,立马回头冲着程星河喊道:“西北角!”
程星河一开始也让那个响声给震了一下,但是这货反应一向很快,人还愣着,手先有了反应,一根狗血红绳唰的打出破风声,对着那个位置就弹出去了。
只听那边一声惨叫,一个东西瞬间就被程星河的狗血红绳套住了,它四只爪子拼了命的挠,还想挣扎,可程星河的套子是非常巧妙的活扣,越挣扎越紧,那东西一下就被程星河给拖过来了。
我们一瞅这个东西的真容,都愣了一下。
这东西还真没见过——既像是狐狸,又像是山鼬,尖嘴长尾巴,一身的毛色又干又炸,很有点杀马特的感觉。
这东西一被程星河给捆来,只听“轰”的一声,球阿姨应声而倒,球姑娘赶紧把球阿姨给扶起来了,一边手忙脚乱的给球阿姨掐人中,一边问:“大师,这是个啥玩意儿啊?我咋看着跟个四不像似得——这是个新型杂交品种吧?”
那个东西显然是听得懂人话的,立刻挣扎了起来,发出了刚才球阿姨讲话的声音:“你懂个屁,奶奶才不是什么串串!”
哑巴兰和苏寻就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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