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话,球母女脸色大变,球阿姨指着那个嗑瓜子的大妈就大骂了起来:“赵歪脖,会说人话不会?不会我替你死去的老娘教教你!”
说着就要上去撕瓜子大妈的嘴。
那个被称为赵歪脖的大妈也不是善茬,仙女散花似得把手里的瓜子一撒,迎头赶上:“有胆子做,没胆子讲嗷?你家老大沾了晦气,是你自己管教不严,谁不是爹生娘养的,凭啥拿来给你冲喜?我看你是厕所里跳高——过粪!”
眼瞅球阿姨和瓜子大妈决战紫禁之巅,球姑娘跟个坦克似的扑了过去,也慨然加入了战局:“赵歪脖,别叭叭了,我看你死了儿子做绝户,就看不得别人好!”
周围看热闹的都跟着加油叫好。
眼见这里尘土飞扬,我赶紧要拉架,但是被白藿香拽回来了,对了,最近要“休息”,于是我就推了哑巴兰一把。
哑巴兰本来正在发呆,被我一推,身为红花双棍金牌打手的使命感燃烧起来,挺拔的身材利刃一样的插进去,一般人都没看清楚他干了啥,三个女人就跟三朵烟花似得,凌空飞起,重重的躺在了后面,摔蒙了。
哑巴兰回头,跟我挑了挑大拇指,表示圆满完成任务。
程星河掏出了旺仔小馒头,一边吃一边说道:“欺负我们死妈脸——欺负我们寻仔,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说着看向了苏寻趁机把人情要上了:“再有这种强抢民夫的叫上我们,我们有经验——解开四相局“藏”的事儿,就麻烦你了,对了,你不收费吧?”
苏寻眼瞅着事情变成这样,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我打眼一瞅,从围观群众里拉了个把大嘴珠子耳朵的,没费什么事儿,就把冲喜的事情给打听出来了。
这事儿果然跟球姑娘的哥哥有关系。
那个哥哥搞对象,搞上个妖精。
当然了,人们都跟好看的姑娘叫“磨人的小妖精”。而这个哥哥真碰上的是个不是人的玩意儿。
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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