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宫,那怎么也得一起吃个饭,咱们交个朋友!”
我是知道白鹿打伞是忌讳,可实在是耐不住好奇心,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天王镇鬼令的事儿的?
于是我没忍住,还是问了一句。
他一听,先是一愣,接着就高兴了起来,拉住我就说道:“哎呀,那咱们更应该好好聊聊了……那边就有个早茶店,咱们边吃边说!”
程星河耳朵挺尖,一听有东西吃,拉着我就走,意思是不吃白不吃。
你懂个屁,不知道吃人嘴软?
可小孩儿和张桂芳都不撒手,直接把我们给拽去了。
祝秃子跟我们一起来的,没辙,也就一起跟去了。
那个茶楼十分幽静,显然是个会员制的地方,装修豪华高雅,服务员训练有素,比琉璃桥都不差。
早点一上,也是精致的不得了——我都没见过那么多花头儿,什么蟹黄皇帝饺,燕子比翼小馄饨,细巧的跟艺术品一样,整整齐齐码了一桌子,我一个从小油调配豆浆的主儿,见了这个阵仗,寻思皇帝的早餐也就这个待遇了。
程星河在一边吃上,祝秃子也没客气,俩人吃着,这张桂芳就说道:“大师您是通透人,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有事儿,想跟您咨询一下,我说完了,咱再讲办公大楼那事儿——实不相瞒,我遇上点怪事儿。”
怪事儿?
我立马就想起来了,上次那个在他背后吹命灯的人。
细看他的面貌,也还是没有改变——还是五马分尸,甚至碎尸万段的征兆。
耐不住好奇,我就听了听。
原来这个张桂芳跟小孩儿他妈离婚了之后,再婚了,再婚对象很好,婚后生活也不错,但就是有一样,婚后他身体总是不好——尤其是颈椎,老觉得凉飕飕的,像是有人站在他身后吹气。
他很注意保养,也定期体检,可医生都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妥,只说他可能工作忙劳累过度,给他做了理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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