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就有点僵了,但她还是努力想露出平时那个满不在乎的笑容。
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自己想笑的时候,她不让自己笑,自己不想笑的时候,她又非得逼着自己笑。
察觉出来我看她,她眼神顿时更冷了:“好好看你的风水,看我干什么!”
程星河拉我一把:“她又吃了枪药儿了,离她远点,省的给你吃伸腿瞪眼丸。”
得咧,惹不起躲得起。
祝秃子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这会儿应该更强烈了,不过,他像是拿定了什么主意,也不说话,就跟着我们走。
他眼神里,还是有凶光。
程星河也注意到了,低声说道:“你说他跟咱们来,图什么呢?”
你问我,我问谁,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到了那个女尸上岸的地方,四下里一看,周围水面广袤,浪花就在脚底下一拍一拍的,美好的能拿来做壁纸,怎么可能让人想得到,这里死了这么多的女人。
周围还有很多用来观看水景的椅子,我想起来,资料里说的,那些女人都是夜里消失,早上被水卷到了岸边上的,那现在时候还没到,倒是可以先休息会儿。
还没来得及说话,程星河已经躺在了一个椅子上:“七星啊,自从跟你跑买卖,整天日夜颠倒的,熬夜使人变丑,我都从全宇宙最靓的仔变成先生界最靓的仔了。”
我一边看水边的气,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知足吧,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日后长远的凑合。”
白藿香瞪了他一眼:“为什么变丑得问问你自己——你说,垃圾食品吃多了,脸上会冒出什么?”
程星河嘻嘻一笑:“笑容。”
白藿香被他一堵,所以也不理他,坐在了一个椅子上也开始发呆。
如今没有卖力气的事情,哑巴兰无所事事十分无聊,正东张西望呢,忽然“咦”了一声。
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了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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