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金桂姨更得意了:“小孩儿,大家的脖子上,可都没有淤痕,其他证据还有吗?”
剩下的,只是我自己看见的,确实没有能拿出来给大家看的证据。
金桂姨冷笑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大家伙散了,等到了中午,一起去烧夜叉!”
说着,金桂姨就在大家的簇拥下走了,不少村民看见我们,还对着我们吐唾沫。
还有人阴阳怪气:“小祁总,看你请的这点货——要不是大祁总请来了金桂姨,咱们一个村都要喂了夜叉啦!”
“就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这几个小王八蛋就是来咱们这蹭杀猪菜的。”
祁大年一下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马拽住了我:“大师啊,你快想想办法吧,这夜叉真被处理了,我们祁家是不是就真的要断子绝孙了?”
差不离。
这个时候,我就听见一阵鸟叫,回头一瞅,这户人家种的柿子树上,有个喜鹊窝,闹了这么大乱子,把喜鹊也给吵起来了。
这会儿月光灯光都大亮,我清楚的看见,这个喜鹊窝上,有一个横梁。
这倒是个吉兆——喜鹊上梁,主这一户人家,要出大富大贵之人。看来这个啼哭的婴儿,以后也是个人物。
按理说,夜叉不吃大富大贵的人,不可能来抓这里的小孩儿。
小孩儿哭个不停,当妈的也顾不上害怕了,就给孩子喂奶,我们几个赶紧把脸转过来避嫌,哑巴兰就问我:“哥,现在怎么办?”
程星河继续上演退堂鼓:“我看咱们走了得了,妈的这里的人一个个冥顽不灵的,没啥可救的,要不让哑巴兰把祁大年揍一顿,不怕他不说。”
祁大年一听吓的瞬间就缩缩了。
亏你想得出来,吃阴阳饭的干恶事儿,饭碗不要了?
我倒是跟夜叉一样——不争馒头争口气,凭什么干受白眼,非得把事情弄清楚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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