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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坐车的大黑痦子也跟着插嘴:“十八的姑娘跟新鲜水果热乎饭一样,哪儿有不好吃的——你就想想死的时候,都是一样的烤羊排。”
不是,哪儿有你这么说话的。
哑巴兰瞪了大黑痦子一眼,一把就抓住了我:“哥,咱们得赶紧把四相局的事儿给解决了,我一天都不能等了。”
我不知为何正在晕车,整个人都有点不好,光想吐,就摆摆手让他先跟自家兰老爷子商量商量——他们要是不捣乱,好解决。
哑巴兰瞬间有点失望,显然一想起了兰老爷子就犯怵。
不过提起了兰家,他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说道:“对了,哥,我姐老惦记你呢!每次跟我联系,三句话两句问你。”
兰建国?我只想那个塑料袋吐:“你姐挺热心。”
可一边的白藿香却来了兴趣:“你还有姐姐?好看吗?多大了?单身?”
哑巴兰瞅白藿香:“姐这么一说话活像锦江府公园相亲角的媒婆老太太。”
白藿香脸一沉,哑巴兰既怕被毒哑又怕被针扎,不吱声了。
我靠着车窗就睡着了,朦朦胧胧觉出有人在我身上盖了毯子,还有人羡慕的大声咂舌。
回到了县城,就觉出县城的可爱之处了——沙漠虽美,不是久居之地。
大黑痦子也在县城落了户——摆了个摊子卖杂志,还总装成不认识我们的样子,看他穷穷活活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本钱。
一瞅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拍卖行的截止日期了,我们也没来得及休息,就要把那些狗头金拿去换钱。
本来这种事可以让古玩店老板或者高老师帮忙,谁知道一个发烧住院的,一个参加婚礼的,都没在,我们就按着古玩店老板给的地址,带上了狗头金前去换钱。
古玩店老板在喜宴上牛逼吹的山响,说那地方别提多靠谱了,整个县城都出名,只要提他的名字,那是童叟无欺,让我放心大胆的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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