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只手上,缠绕着一股子金色的行气,甚至——接近于神气!
那个大汉抬起眼皮看着我,淡淡的就来了一句:“我们不买东西,没钱。”
我顿时一头黑线,把我们当成推销的了?
刚才他抓了那么厉害的东西,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这他娘是什么人?
而且……我,们?
我这才看见,这是个双床房,破烂无比,除了俩床基本插脚不下,应该是特价房,另一个床上躺着的,是个很瘦的中年人,留着抗日神剧之外很少见的仁丹胡。
不对,不是仁丹胡,是个膏药似得黑痦子,上面还有挺长的黑毛。
黑痦子也坐了起来,不修边幅的挠了挠屁股,看向了窗外,不咸不淡的:“扔出得了,有味儿。”
大汉听了,头都没回,就把那个勇闯天涯扔到了窗户外面。
我和程星河一下都炸了——扔出去?
那么难缠的东西,你随手抓住,现在随手又扔出去?
程星河急了眼,觉得这么扔出去跟杀人有什么区别,就想拽我去找那个勇闯天涯,但是我拉住了他:“不用着急。”
程星河傻了:“不是,他们抽风,你也跟着抽风?人家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想学人装逼也不要东施效颦……”
他们不是为了装逼。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一股子闪电亮彻天地,紧跟着,一阵雷声从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易拉罐上,一个光球烟花似得爆开,没动静了。
程星河这才知道他们扔罐子是什么意思:“天雷行劫?”
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他们——能引天雷?”
沙漠少雨,那是个专打妖邪的旱天雷。
大汉起来倒洗脚水,黑痦子则把屁股对向了我们,翻身继续挠了起来。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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