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门,能让木狗吠叫看家,木鸟飞上天空,可以让死物变成活物,我不禁寻思了起来,他们跟四相局是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们参与修建了四相局?
我对四相局是越来越好奇了,为什么,我是唯一的破局人?
回过神来,程星河一屁股把我拱开,坐在了我的位置上,让白藿香给挤血治伤——他也被赶尸鞭给抽了。
可白藿香哪儿有对我那么尽心,随手撒了一撮药在程星河身上,就去熬内服的解毒药了。
程星河看看我,再看看自己,连连摇头,说啥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我倒是有妈,可跟草也差不了多少。
说到了这个话题,程星河瞅着我倒是有点羡慕:“你说,你妈是不是心怀愧疚,现在想起来你了,要补偿补偿你?”
补偿?她能怎么补偿?我心里忽然有一点期待——也许,她有迫不得已,她会跟我解释清楚我的一切,还会……
还没想出啥来,程星河一把抓住我:“看看看!”
窗户外面划过了一个流星。
程星河连连叹气:“那玩意儿来去匆匆,也没许上愿。”
你多大了还信这个,真是为人不识程星河,阅尽沙雕也枉然。
起身要走,程星河忽然说道:“七星,你这辈子,有什么愿望吗?”
愿望——我想当天阶,想把潇湘带回来,想跟马元秋报仇,想弄清我的身世和四相局的秘密,愿望太多了。
而程星河的愿望不用问也知道——他想活过二十五岁。
我的心一下就沉了。
他离着二十五的生日没多长时间了。
程星河背对着我,继续锲而不舍的寻找流星:“要是能活下去,世界这么大,我想去看看。”
我推了他脑袋一把:“那你买个地球仪,不光能看看,还能转转呢。”
程星河炸毛:“你个不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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