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怪气的说道:“家里的大事儿,还把自己的狗带来,安的什么心?”
狗?
江总胸口立马起伏了起来,冷冷的说道:“嫂子产后抑郁一直没好?今儿是大日子,拉她下去,让她吃点药。”
美丽少妇一听,索性撒泼要闹:“江月婵,你凭什么在这发号施令的?你算什么东西?我们才是江家人,你一个女儿,有你掺和的份儿吗?还有你们这些人,趋炎附势,要是我老公,我公公……”
话没说完,她已经被拉下去了。
程星河问道:“这女的挺横啊,哎你们江家都靠着她活着还是怎么着?”
秘书低声介绍:“那倒不是,这个少妇,是江总堂兄的老婆,本来指望进了江家飞上枝头变凤凰,可谁知道一进门公公就死了,第二年老公也完了,她吃喝玩乐精通,可不善于精英,财政大权全落在了江总这边,她靠着遗腹子,留在江家继续分干股,但总觉得自己吃亏,当初盖祠堂,她也想把工程包给自己弟弟做,来赚点钱,可惜她弟弟也不争气,一直怀恨在心,巴不得祠堂出点事儿呢!这么闹,纯属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程星河听着咂舌:“这女的命可不薄,够硬的!”
有些人确实是这样,眼瞅着踩上金砖,却还是摔个狗吃屎,都是命。
江总挺抱歉的说那个嫂子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让我见笑了。
我摇摇头,其实我也明白,外面看着光鲜,其实越是大家族,内里的明争暗斗越激烈,连唐朝清朝的皇室都不能避免。
而剩下的小孩儿看见美丽少妇和孩子被赶走,吓的更厉害了,哭了半天,没一个人能把三眼怪人给我描述清楚。
我们一进来,供桌上也已经干净了,什么都没看到——甚至连神气或者别的气息都没有,异常的干净。
我就问他们:“这个祠堂,是谁负责修建的?”
人群里挤进来一个人,正是那个胸毛男,脸色发白出了一头的汗:“是我是我。”
而他抬头瞅着我,眼神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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