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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可能说变就变的,更别说,变的这么邪乎。
而这个时候,远方忽然传来了一声鸡叫。
入了秋,太阳升起的时间晚了,但东边还是逐渐转白,天要亮了。
老人喘了一口气,像是如释重负,喃喃的说道:“说出来,我心里就轻松了,求你们,救救我儿子的命……”
话说完了,我们眼睁睁的看着老人身上的鳞片翻卷,飞快的在我们面前灰败了下去。
一阵微凉的晨风吹过来,那些鳞片跟烟灰一样,瞬间被吹远了。
老人的身体越来越瑟缩,干巴巴的,也逐渐消失了。
化龙不成,也只能灰飞烟灭了。
我们谁心里都不舒服,而程星河悄悄的捅了我一下,示意我看老板。
我一回头,发现老板跟吃笋子腊肉的时候一样,竟然流下了满脸的眼泪。
哑巴兰看不过眼了,嘀咕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可斑斑揉了揉眼睛,一脸莫名其妙:“我这是咋地了?哎,哪儿来这么大烟灰,呛得眼睛怪难受。”
这话也不是假话——老板不对劲儿,这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可他的心跟身体像是分离了一样。
白藿香先我一步,一把摸住了老板的脉搏,接着就跟我说道:“老板身上有东西。”
我过去仔细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老板的后脑勺上,有一丝非常微弱的黑气,不过那个黑气非常巧妙,刚好被头发挡住,不扒开,根本就看不到。
而黑气下面,有一个鼓包。
就是这个了,我抬起了七星龙泉,用剑锋把那块鼓包给划开了。
老板以为要给他开颅,吓的什么似得,一瞬间,一个黑色的东西就从那个创口里窜了出来。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那个东西。
那个东西像是一团有形状的黑气,我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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