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一样,听话是听话,却更让人担心了。
苏寻告诉我,说那个阵是个困心阵——好比你的魂魄是个肆意生长的植物,那个阵会简单粗暴的把这一把植物揉成一团,强压在身体的某个角落,其实对魂魄的损伤还是挺大的。
杜蘅芷答道:“这就是九终山的做事儿风格——做事情一求成,二求快。”
可这都是人,不是猪肉。
我一寻思,就让驸马爹妈下山算了——我们带着驸马上去。
驸马爹妈一开始有点担心,但这峭壁他们确实也蹬不上,只好跟我们道谢离开。
驸马爹还特地给我磕了个头。
这种父母之爱,叫谁都得动容。
驸马福分不算浅。
上了山路,那几个青年就盯着轿辇,不时过去俯首帖耳的听令——漱玉师姑虽然人在里面,却似乎对外面的一切了若指掌,一旦过了三步的距离,就会发话,青年啪的一下就伸出一条赶山鞭给我们扫回去。
程星河很不高兴:“拿自己当狗咱不拦着,凭什么拿咱们当羊?”
“就凭着漱玉师姑的地位,”杜蘅芷答道:“咱们行当敬长辈,……”
话还没说完,一个青年又得到了轿辇的指令,就指着杜蘅芷:“往里靠一步!”
程星河说的真没错,还真是拿着我们当羊了,路线都得听她的。
这个控强迫症的劲头,厌胜门老三都得叫一声大姐。
叫谁心里能舒服,我刚要说话,又一个青年得了令,抬起手指着我:“声音也别太大,惊扰了漱玉师姑,你吃罪不起。”
我吃你大爷,我一甩手就要把那个人的手腕子推开,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的驸马忽然长嚎了一声。
这一声把我们给吓了一跳,一转脸,被哑巴兰背在身上的驸马忽然跟疯了似得,对着山上就狂叫了起来。
“他身上……”
他身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出血点,跟刚从仙人掌上滚过一样。
仔细一看,是因为他身上出现了一丝一丝的秽气——把身体贯穿,有人要利用秽气丝,把他给牵上去!
哑巴兰反手就要把他拖回来,可慢了一步,那身体倏然就给勾上去了。
程星河急了,凤凰毛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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