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跟个忍者一样,只有一双眼睛能透过头发的缝隙看到外面,话也说不出来,人也要窒息,根本没法说话,想挣脱,这头发反而越缠越紧,跟钢丝似得。
与此同时,我觉出眼前充血发红,再被缠下去,八成跟那个海家人一个下场。
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动了起来,这东西这么厉害,地阶都缠的死,缠我更是小意思,硬挣肯定是够呛,但是只把手伸出去,没准还有点希望。
我这么想着,就把全身行气,全聚集在了右手上。
自从上了玄阶,我还没来得及用过行气,没成想行气还真是比以前得心应手了许多,以前是个小鲫鱼,现在起码是个大鲫鱼。
行气贯到了右手上,我拼了全部的力气,还真从密密匝匝的头发里给伸出来了。
这一下跟僵尸出土差不多,程星河和哑巴兰都让我这只手给吓了一跳,我这时已经喘不上气来了,就跟哑巴兰招手让她过去。
哑巴兰也是非常勇敢的,一点没迟疑,就过来拉我的手,像是想把我给拔出来。
我连忙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就往她身后指。
程星河见状,一边找燃犀油,一边十分凄凉的说道:“哑巴兰你就从了他吧,他可能这辈子还没摸过女人皮股,这算是个临终遗愿。”
哑巴兰顿时很尴尬,但还是对着我转过了身,眼神都是怜悯。
这把我气的几乎跳脚,我在你们心里难道就是这种形象?
可生死攸关的时候,我也顾不上别的了,一把就将哑巴兰腰上的保鲜盒给够下来了。
哑巴兰跟程星河都在朝阳小学食堂里带了点阴茯苓,一路回来,都还没来得及把阴茯苓烧了。
我大拇指一顶,用最后的力气把保鲜盒的盖子给顶开了,一把将保鲜盒扣在了自己身上。
只听“滋”的一声,阴茯苓迅速在头发上生根,头发像是被烫了一下,显然想把这个寄生虫给甩下去,可阴茯苓也是有头有脸的,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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