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脚上,一头拴在打开的大门把手上,又在红线尽头挂了一个铃铛。接着在地板上铺满一层糯米粉,最后,在卧室中央点了一根挺贵的贡香。
准备工作做完了,我就请少妇跟我一起上床。少妇一听,立马捂胸警告我,说别以为弄点玄虚就能把她骗床上去,她在健身房学过女子防身术,会撩阴腿。
我说你放心,只是上床上躺着,不是睡你,但有一样得记住,只能盖床单,不能盖被子。
这算是个障眼法,那东西来找你,就看不见人,只能看见床。所以不管发生什么,都绝对不能掀开床单。
少妇这才答应了下来,但在床单下还是防狼似得防着我。
我一阵蛋疼,我是做了啥孽了看见她的家宅煞,可她紧紧贴在了我身边,搞得我一肚子气还没下去,半边身子又直发热——女人原来这么软。
俩人很尴尬的躺了一会,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少妇有点不耐烦了,想说话,我一下就把她的嘴捂住了,因为隔着薄薄的床单,我看见贡香的火头子亮了一下。
有东西来吃香了。
贡香的意义,是招待对方一顿饭,尽一尽地主之谊,而糯米粉铺地,就跟占座一样,是表示这地方已经没他的位置了,他想留也没法留。
红线一路栓到门上,是给他个台阶下,吃也吃了,送也送了,给足了对方面子,只要铃铛响了,就表示那东西顺着红线,听话的离开这里,宅子干净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由远而近,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光脚踩在了糯米粉上。
那个声音一步一步越逼越近,像是在围着床在转圈——它在找少妇呢。
少妇也听见了,吓得死死抓着我胳膊,指甲都陷到我肉里了,疼的我好险没叫唤出来,还特么只能忍着,别提多煎熬了。
毕竟是没打过交道的东西,说实话,我他妈心里也挺害怕,脑子里忍不住就想象出一个死人在床单外面走来走去的场景,心里突突的跳了起来,不住的寻思着,铃铛啊铃铛,你可得快点响。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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