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
“雨晴,你不能再喝了!”申昊宇把酒杯夺了下来,但此时酒杯里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的酒液了。
云雨晴缓缓地把头转向申昊宇,她的眼神已经变得迷离了,但声音却依然很清晰:“没事的,大叔,我不怕喝醉的,有……嗝,你在呢,我不怕。”因为知道喝醉之后有人收拾残局所以才放心的喝醉了吗?这算什么逻辑……申昊宇忍不住在心中道,而云雨晴则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嘴里又喃喃地说了一通话出来:“大叔,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不能喝醉的,因为……因为我要负责送那些喝醉的,喝醉的女声回家,所以我不能醉,我不能喝醉……”申昊宇听着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云雨晴以前也做过和自己现在所做的几乎一样的事情,而且听这口气还不止一次。
云雨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又开口道:“那个时候,好几个女生,都给我写过信,还有的女生直接向我表白了……”等等,表白?两边都是女生的表白?
“我……我知道她们是怎么看我的,但我对她们没感觉,我只喜欢一个人,但那个人却不愿意接受我,就因为我和她一样,也是一个……女人。”云雨晴说着,突然一把搂住了申昊宇,她那发烫的脸就贴在申昊宇的脸侧,嘴里还在不住地说着:“阿雅,你为什么要嫁给一个男人……阿雅,我好想你……”申昊宇伸出手轻拍着云雨晴的背,以此来安抚她时而激动时而沮丧的情绪。云雨晴说的话其实并不多,但每一句话都包含着海量的信息,由这些信息得出的某些结论更是让他几乎惊掉了下巴。
申昊宇这才发现,自己对于云雨晴的了解其实少得可怜。除了简历里会出现的那些东西,他对云雨晴的了解似乎就仅限于二人坦诚相见时的那些内容了。申昊宇不清楚云雨晴在过去都经历过什么,又是怎么从她口中那个听描述与现在“差异极大的她”变成现在这个她的。申昊宇隐约记得云雨晴说过她母亲已经因为乳腺癌去世了,唯一的遗物是一张照片,但更多的细节比如说云雨晴父亲的去向——从描述来看她的父亲明显不和她居住在一起——他都一无所知。
“来了,久等了,这就是这一季新出的……诶?这是怎么了?”端着托盘的老板再次出现在桌前,而他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三杯酒。申昊宇搂着云雨晴,对酒馆的老板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啊老板,我……她喝多了,现在醉的有点儿厉害,我必须马上送她回去。”“啊,这样啊。”老板马上就理解了现状,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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