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陈。
他在黑市生意的钢丝上都走了快二十年但平日也只不过是做点小本的贩
毒生意为人四平八稳从没出过差错。
和大多数同行不同老黑一向是个知足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给自己的货物
定好一个合适的量保证既能让自己和部下人人有钱赚又不至于让利润多到引
来区安保和其他同行的注意。
如今过了二十年当年的小团队到现在依然是小
团队但不同的是人人的账户里都写着一个令人愉悦的数额。
老黑从没有什么「
称霸一方」的妄想在同行都在黑市哄抢军用抢支的时候他还是「尽心尽职」
用他那几条旧船把货物运到买家手上。
然而今天这一切都算是到头了。
「那个蠢蛋自以为上一笔生意赚足了钱就忘了自己是谁了竟然在大庭
广众下搞起了绑票?要是一个普通人也就罢了偏偏找了个b级安保的女儿……」
恐怕只有傻子和婴儿才会不知道安保部队的威力。
哪怕只是位最低的d级
安保每年拿着低薄的薪水住在漏水的破屋子里也没有任何外人敢随意招惹
他们。
安保部队是议会政府的唯一武装力量代表的是议会的权力和法律。
即使
一个入职只有一天的d级安保无故失踪也会招来一场浩浩荡荡的大搜查。
d级安保尚且如此若是招惹了b级其结果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这也就导致了他和他这些追随多年的老部下们通通被围堵在了这间仓库里
门外集结的至少有一整只全副武装的小队。
若非自己手上还抓着人质或许他
们早就把这里夷为平了。
若是直接被抢打死倒好要是被活捉——最好不要做
这种想象。
那个将女孩带回这里的酒鬼老黑早已一气之下打爆了那件引他犯罪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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