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深』字,粗一点力量大一点虽然老屄皮都好像破了但还能忍受,但子扬硕大龟头接连的三顶,次次顶在外婆柔弱的子宫口,如同被人用拳头狠狠砸了三下,翠霞激痛的想叫又发不出声音,晕了过去。
子扬一看吓坏了,别真把外婆操出个三长两短来。
鸡巴吓的一下软成了缩水版,但有个成语叫『色胆包天』,饶是如此,子扬仍舍不得把软了的鸡巴从外婆屄里面拔出来,仿佛要弄个绿卡在里面常期生活一般。
『外婆,外婆』子扬拍拍外婆的脸,外婆没有反应,子扬吓得小脸沙白,誓死不收兵的鸡巴也滑出了外婆的阴道。
赶紧人工呼吸,子扬扳开外婆的嘴对里面吹着气,不一会,翠霞悠悠的睁开眼,子扬如释重负。
照理说外婆都醒过来就不用保持这姿势了,但这乖外孙此时却已舍不得离开这檀香口。
翠霞醒来也知道外孙是给自己人工呼吸,庆幸这从小疼爱的外孙总算还有点孝心。
心想:既然他人性尚存,对我总归还有多年的祖孙之情。
我何不痛下说辞,让他迷途知返。
也就是为社会挽救了一个失足青年吧。
『这翠霞早年当过几年的教导主任,素以正义感和口才出众闻名校内,任何犯了错误的人被她训过话都会痛改前非悔不当初。
但今天在家却没发挥出来,第一次想说教,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外孙那凶狠的大鸡巴顶的咽回肚里去了。
打好的腹稿像《废都》一样,此处省去875字。
这次她自信外孙会听她的,毕竟是抱着长大的孩子,:子。
呜呜呜。
前教导主任王翠霞同志和第一次一样,又只来的及说出一个字。
不同的是第一次是老屄突然被外孙操进去了,这第二次确是香舌被外孙叼住了,急的翠霞呜呜的用手想推开外孙完成训斥。
子扬死命的压住外婆,嘴里像干渴之极的人一样死命的从外婆肉舌上引渡圣水过来喝。
这翠霞因为以前经常要给人训话,怕嘴里有味所以对口腔卫生特别注意,每天早中晚各刷一次牙。
还买了许多口香糖漱口水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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