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还没从这浓情蜜意的动作里回过神来,就猛地被人揪着头发拖离了一直舔弄的男人的性器,又是迅速地不给乔桥发声的机会似的把口塞又塞到了乔桥的嘴里,乔桥气得七窍生烟,剧烈地挣扎着,对方却浑不在意似的抬起了乔桥的一条腿,猛地顶了进去。
“嗯……”
乔桥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
无非是沉沉的肉体交合声中的一声无法自抑的喘息,却让乔桥听得浑身都要软下来,男人确实是喉咙发声,短短的一个单音节都发得那么厚沉且磁性,尾音微微地颤了一下,仿佛一道随着鱼线摇摆的小钩子,在水里晶光光地闪亮,引得乔桥心甘情愿地就上了钩。
乔桥的腰塌了下去,粗长的性器绞磨得她遍体酥麻,这种痒是从心里一直泛到天灵盖的,躲都没得躲。乔桥吱吱呜呜的哼了一声,男人的手终于吝啬地扶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手掌带着点硬茧,采用着后背的姿势一下下顶弄着乔桥。乔桥那孩子般萌芽似的乳包却得不到照拂,在空气里随着男人的节奏上上下下地颤动着。
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她就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男人技巧卓群,饶是从业两年的乔桥也倍感吃力,她多次试图把意识抽离出去想点别的什么好浇灭体内的泼天大火,可次次都轻而易举地就被男人拽了回了这销金蚀骨的肉欲洪流里,揪住她头发的指,扶住她腰身的手,体内辗转抽插的性器,甚至是对方不经意间溢出的气息,都足以掌控住乔桥,让她欲罢不能。
到底、到底是谁?
花穴里的快感持续堆积,油光水滑的龟头撑开层层褶皱直抵最深处,敏感点被一再摩擦,乔桥身子抖个不停,她想开口求饶,奈何口塞塞得很紧,尝试了无数遍也只能发出含义不清的低泣。
别……别再继续了……
乔桥被他抱着翻了个身子,又压在墙上狠狠顶弄了起来。
也不知这么往来了多少下,渐渐男人的喘息声粗重了点,身前的男人似乎也处在了关键的边缘,他总算丢掉了他一直以来的闲适和悠哉,在最原始的性欲面前败下阵来,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乔桥,扭过她的脸,在她布满泪痕的脸皮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几乎与此同时, 男人的性器狠狠撞进了乔桥的宫口。
极致的温柔与极致的残暴就这么浑然天成的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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