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来伸出手指往赤红的龟头一摸整支烂鸟就成90度角的挺了起来。
“不是硬了嘛?”我抬头望向仲叔但他却说:“少霞妳都知道我不只这样大的嘛现在只硬了一半还是不成的啦。
”
“是吗?”听了仲叔的说话我很自然用手掌握着烂鸟的茎身前后的套弄起来:“很硬啊。
”
“那……有没有上次干妳时硬?”仲叔问我。
“讨厌又是说这个不跟你说了~”我娇嗔一声可小手仍继续套弄着仲叔的烂鸟。
“我是认真的问啊少霞妳怎幺不答我?”
“有上次硬啊……还好说上次你把精精都射进人家的肚子里害得我怕了大半个月……”我嘟着嘴说。
“哈哈还记得我上次干妳时的情况吗?怎幺了?有没挂念仲叔的鸡巴?”
仲叔笑嘻嘻的说。
“谁要挂你了人家是阿非的媳妇唷又怎会挂念你了……”我一面说一面用左手抚弄着烂鸟下的阴囊。
“是吗?真是那幺狠心吗?难道阿非真的把妳干得很爽?连我这个初恋情人都忘记了。
”仲叔有点不服气的说。
“当、当然爽了阿非的又大又硬我们不知多好呢~”说到男友我不甘示弱的嚷道。
“那有没我大?”仲叔故意挺起烂鸟活像要向我示威似的。
我仔细的向面前怒张的烂鸟望了一望量了一量吞吞吐吐的说:“好不好不是用大小来衡量的。
”
仲叔听了大笑:“哈哈~即是没有我大啦难怪妳这小淫娃一直对我的大鸡巴念念不忘~”
“谁、谁念念不忘了~”我抗议道。
“如果妳不是爱死我的大鸡巴又怎会跟我进厕所玩我的鸡巴?”
“你好可恶唷刚才明明说是不举人家可怜你才跟来看看现在反过来说人家想念你的烂鸟了……”我脸全红的大叫。
“哈哈~好一句烂鸟仲叔就最喜欢听少霞说烂鸟怎样?比以前更硬吧?
我最近骗了好几个女高中生鸡巴越操越硬怎样?要不要重温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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